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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忆 (for 吉尔菲艾斯/莱因哈特)
本文选自《齐格飞·吉尔菲艾斯逝世十周年纪念文集》
[序言----永恒的追忆]
齐格飞·吉尔菲艾斯大公去世已经十周年了,但是,在许多人的心中,他依然活者。即使是远离了硝烟,即使是散落在不同地方。但凡曾经和他共事过,但凡在那个时代看过或听过他的为人事迹的军人,都不会轻易遗忘他。而在他洁白的墓碑上镌刻着的莱因哈特皇帝陛下亲手题写的“我的挚友”的铭文,也一直在默默无声地向全宇宙告知着,这是一个传奇,一个短暂却将千古流传的传奇。
齐格飞·吉尔菲艾斯大公没有活着看到黄金狮子旗在宇宙中飘扬起来的那一刻,这对所有热爱他的人而言,都留下了永远的伤痛和遗憾。但是,我们毫不怀疑地相信着,黄金狮子旗所有的骄傲与光荣,都将与他同在。
和许多幸运的人们不同,我没有机会在工作中与吉尔菲艾斯大公接触,但是,我又是一个幸运的人,以我平庸的资质,竟能成为这位伟大人物的后继者,从而能以我自己的方式体验着他的工作,生活,情感----即使只是很有限的一小部份,也让我引以为荣。所以,在他去世十周年的这个时候,我愿以我菲薄的方式,献上对他的真诚怀念。
迪奥多尔·流肯 上校
[前途遥远]
“罗严克拉姆公爵的副官难当”。
自我从宇宙舰队转入罗严克拉姆元帅府任职后,不只一次听到这样的感叹。
在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罗严克拉姆元帅先后换了五位副官,平均每三四个多月换一任,其中任期最长的不超过半年,光是看这一点,就不能不承认这种说法有道理了。
但是,这并不表示罗严克拉姆元帅是一位喜欢吹毛求疵的很难共事的上司。一定要说的话,只能说是因为他们的前任实在太出色了。
有谁能象齐格飞·吉尔菲艾斯提督那样和元帅有着共同的心思,相同的精神步调呢?
在这样的情形下,后来的继任者无论怎样努力,会觉得力有不逮都是正常的吧!
因此,当我得知自己被选中担任吉尔菲艾斯提督之后的元帅府第六任副官----由元帅亲自指名的修特莱少将的助手,并有可能被任命为元帅的次席副官时,几乎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欣喜之余,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惶恐:我有何德何能,竟得担此重任?
但我还是向奥丁大神献上无限的感激。
就算我不能及吉尔菲艾斯提督的万分之一,我也会珍惜这个机会,尽我所能把一切做到最好。
那个时候,我曾这样在暗地对自己,对元帅,也对吉尔菲艾斯提督发誓。
[骤变]
那一天,我被召唤到罗严克拉姆元帅的办公室。
我到元帅府任职已有一段时间,元帅是认识我的,但是,也仅止于知道我的名字而已吧!单独的召见,那还是第一次。
令我深感遗憾和羞愧的是,大约是由于心理紧张的缘故,我对那次一生之中非常重要的谈话的内容,竟然只留下一麟半爪的零散记忆,无论如何都无法拼凑完整了。迄今我所能清楚回忆起来的,只有谈话的尾声----
元帅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问我:
“如果调你到我身边担任副官的职位,你愿意吗?”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听到元帅亲口说出,我还是不禁愣了一下。
“怎么,不愿意?”
哦,不----”
我有些词不达意地说:
“那当然是下官求之不得的荣幸,只是。。。。。。只是下官年轻识浅,怕难当重任,辜负阁下的期待。。。。。。”
说出这句话后,我实在懊恼至极----怎么可以在元帅面前表现得如此不自信呢?
就在我惴惴不安的时候,元帅却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
“流肯,你是467年出生的吧?”
“是。。。。。。”
我自问并非一个迟钝的人,但是那天的反应却总是慢半拍,以致听了元帅的话,一时不明所以。
“这样说来,跟我是同年了!莫非你在暗示我不配坐上这个位子吗?”
“不,阁下!下官。。。。。。”
明知道元帅是有意揶揄,我却不知该说什么来解释好。但是元帅并没有为难我的意思,他看到我的窘态,微微笑了一笑,说道:
“行了,我想修特莱少将的眼光应该不会太差,何况参谋长也没有反对,你就不用太谦虚了。---- 对了,你平时有什么业余爱好?”
“骑马,还有。。。。。还有下西洋棋。”
“哦?那好得很呐,我对这两件事也很有兴趣,闲来可以切磋一下。”
“非常乐意为您效劳。”
“那专业方面呢?我刚才忘了问,你在军校最拿手的是哪一门?”
“报告阁下,是射击。”
听我这样说,元帅苍冰色的眼眸中似乎闪过一道奇异的光亮,一直自若的神色仿佛出现了某种变化。如果我当时留意到了这一点,或许就会自惕言行,不会随意地说出下面的话了。只可惜,那时的我或许因为神经崩紧了太久,因为元帅的一句玩笑而终于松弛下来,以致想都没想就继续说道:
“不过,阁下可能用不着下官的射击技术吧,因为您身边并不缺少警卫呀。再说。。。。。。”
我的话只说到一半就不自禁地打住了----只见元帅猛然将手中的咖啡杯按到桌子上,杯里的咖啡顿时飞溅出来,落在桌面上和他的手背上,袖口上。
当我惊愕地抬头去看元帅的面容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那双美丽而明亮的,总是闪着锐利光芒的冰蓝色的眼眸,竟在骤然间完全失去了生气,显得那样黯淡无光!
看着咬着下唇,似乎想集中全身力量将咖啡杯捏碎的元帅,我不知所措起来:
“阁,阁下。。。。。。”
听到我的声音,元帅的情绪像是平静了些。他勉强对我挤出一个笑容,说道:“哦。。。。。。我没什么。。。。。。今天先谈到这里吧!”
我于是告退出去。
在向元帅敬礼的时候,他的神色已经基本恢复如常了,只显得分外疲倦。
“伯爵小姐,是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当我在走道遇到意外看到我比预想中更早地退出的元帅府首席秘书官玛林道夫伯爵小姐时,她有意无意地问我谈话是否顺利。然后,我来到她的办公室,把谈话中的骤变告诉了她。
伯爵小姐凝思片刻,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不,那不是你的错。。。。。。”
“但是。。。。。。”
“流肯中尉!”
“是。”
“你今后可能长期在元帅身边工作,我想告诉你也无妨,但你要保证不能私自流传。”
我怔了一下,看到伯爵小姐的神情是异常肃然的,于是郑重说道:“是,下官愿意发誓。”
“那么。。。。。。”
于是,我知道了“秃鹰之城”悲剧背后的故事。
这件事情,在不久前出版的《齐格飞·吉尔菲艾斯元帅评传》中已经有所披露,所以,我想我现在谈论此事,应该不算违背誓言吧。
在那之前,我只知道齐格飞·吉尔菲艾斯提督是为了阻止叛将安森巴哈向元帅行刺而不幸遇难的。听了伯爵小姐的话,我才知道原来这件事情还有更深背景----吉尔菲艾斯提督原本是被允许在元帅面前佩带枪械的,但是参谋长奥贝斯坦阁下再三向元帅进言,认为特权的存在对于其他提督是一种不公正,要求元帅解除这一特权。元帅最后赞同了参谋长的意见,却没想到在解除吉尔菲艾斯提督佩枪权的当天就发生了安森巴哈的行刺,结果吉尔菲艾斯提督无法以佩枪去制止刺客,只能用自己的身体。。。。。。。
以我的立场而言,无论在当时还是现在,都不能说参谋长的建议是错误的----尽管深深痛惜着吉尔菲艾斯提督的死。但我却不难理解元帅因此而悔恨与自责的心情,于是,元帅刚刚的反常,原因也就不言自明了。
我在无意间触动了,或者可能是撕开了元帅内心最难以愈合的伤口。
体认到这一点的我,心中既歉然,又有些苦涩。
我想到可能因为自己一句无心的话而失去这个好不容易得到的珍贵机会----如果元帅看到就会想起今天的事而感觉到阴影的话,那我的任职很可能以“副官的副官”这种形式止步,而即使这样形式也不会持续太久吧。。。。。。
假如事情真的发展到那个地步,我也不会对元帅有所怨恨,毕竟,那是人之常情。
只是,怎么样也无法挥去憾然和怅惘的心情吧。。。。。。
[初秋的百合]
就在我和元帅那次发生“骤变”的谈话两天之后,吉尔菲艾斯提督的墓地竣工完成了。元帅将去巡视墓地,而我作为修特莱少将的助手,旁人口中“副官的副官’,也将随行。
虽然那个突如其来的变化使我的立场和前途都变得不定起来,但我对吉尔菲艾斯提督的敬意却只有增加而已----在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之后还能毫不犹豫地以自己的生命去捍卫想要保护的人,无论作为朋友也好,作为下属也好,都是难能可贵的吧。
这两天中,我偶尔也会抚心自问:流肯,如果换做是你,可能做到吗。。。。。。
怀着这样的心情,我在车上准备了一束百合花。
修特莱少将一坐上车就注意到了它,并用询问的目光注视着我。
“是这样的,阁下,如果有机会,我想把它献给吉尔菲艾斯提督。。。。。。”
修特莱少将眼中飘过一丝惊异。
“阁下,您是不是觉得这样做会不合适,其实我。。。。。。”
其实我也不是毫无顾虑,但却还是想要这样做。也许刚满二十二岁的我真的很不成熟吧。
修特莱少将在沉默中对我凝视了几秒钟,终于说道----
“不,就照你自己的意思好了。”
吉尔菲艾斯的墓园座落于帝都中央墓地,因为没有修建壮丽的陵园,所以从设计到竣工只用了很短一段时间。
车子在枝叶流阳如水晶般闪烁的成排桧树下停止了前进,我稍做迟疑,抱起那束百合花下了车。
几乎就在下车的同时,我已经感受到了四周投来的异样目光。但我还是鼓起勇气,跟在修特来少将身后,走到元帅近前。
不过,无论先前鼓足了多少勇气,事到临头,我还是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仿佛一个等待裁决的囚犯。
然而,出乎于我意料之外,元帅却迟迟没有发问。
我慢慢抬起头来,看见元帅正用他仿佛可以穿透一切的目光注视着我。
似乎想要为我解围般地,修特莱少将上前一步说道:
“阁下,流肯中尉。。。。。。”
“用不着解释。。。。。。”
元帅打断了少将的话,而在他开口的那一刹那,他眼中的锐利目光突然变得柔和起来。
“我没有权力剥夺别人向吉尔菲艾斯元帅表达敬爱的权力。”
说完这句话,元帅朝我微微点了点头,而后转过身去。
我和修特莱少将急忙跟了上去。
一行人就这样在沉默中行进,只有军靴踩在石头铺叠而成的墓园小径上发出有节奏的响声,高空里的白云也像感受到了肃穆的气氛而停止了流动。因为隔着几个人,我看不清楚元帅的背影,只是不时看见他那耀眼的金发。不知不觉间,我把手中的百合紧紧抱在了胸前,仿佛想让花朵听到我的心的声音似的。。。。。。
我的正式任命,在第二天下达。
[祭典之前]
帝国历489年的夏末,罗严克拉姆元帅府是在异常繁忙中渡过的。
七月,皇帝艾尔威·由谢夫二世遭旧贵族势力挟持而流亡。八月下旬,在自由行星同盟政府的协助下成立了流亡政权。紧接着,罗严克拉姆元帅以帝国宰相名义对自由行星同盟政府和流亡政府发布“宣战公告”。“一亿人,一百万艘战舰!” 这句未经任何公开宣扬的口号在帝国军首脑部之中私下流传开来,而在广大平民中涌动着无比高涨的参战浪潮的热度,似乎把这个夏末的气温也推向了空前的高度。
这一年的九月,就在这样的繁忙和热浪中到来了。
也就在那个时候,元帅府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与繁忙和热浪格格不入的事----元帅与参谋长之间的“冷战”。
在整整两天的时间里,元帅拒绝同参谋长见面,也拒绝接听电话。所有汇报和指示都经由旁人来传达。
没人知道真正的原因----也许玛林道夫伯爵小姐知道一些,但是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
大家都猜测一定是元帅与参谋长之间发生了什么重大争执。
“不,这不是争执,这是一场战争。”
亲卫队长奇斯里这样纠正我。
“那么,你能对这场战争的起源作出一些推测吗?”
我于是问。
“无可奉告。不过,也说不定只是元帅这两天看参谋长不顺眼而已。”
亲卫队长眨了眨他那有着黄玉色眼珠的眼睛,笑着说道。
“嗯,说的也是。。。。。。”
我领会了亲卫队长的意思----九月九日又快到了。
“不过,我想元帅一定会赢的。”
我强调道。
“哦,根据何在呢?”
亲卫队长好奇地说。
“因为我们的元帅是军神嘛!你既然说这是一场“战争”,那么“军神”是绝对不会输的!“
这场战争在爆发后的第四天宣告结束。
那个时候,我还无从揣度它爆发的理由,也无从判断自己“预言”的正确性,更加无从得知,它对我自身将会产生的影响。
我只是被它所提醒,恍然意识到某个重要的祭日就要到来了。
[祭典之后]
九月九日,吉尔菲艾斯提督去世一周年的日子,罗严克拉姆元帅在墓园主持了祭典。
祭典的规模并不大,参加者只有拥有上将或以上级别的军阶或曾直属于吉尔菲艾斯提督的准将以上级军官,外加少量元帅府属员和仪仗。高级军官中有三人缺席----他们是奉命外出视察的参谋长奥贝斯坦,受到临时性禁足处分的帝都防卫司令克斯拉上将和在正医院养伤的缪拉上将。
祭典的过程很简洁,基本上只包括奏军乐,敬礼致意,祭酒和鲜花几个环节。原本拟定的流程中还包括代表致词一项,但当我把这个流程交到元帅面前时被他下令取消了。
“代表?这种事情有谁是可以代表其他人的吗?”
元帅冷峻地说着,挥了一下手:
“没有必要保留这种毫无意义的形式!就让每个人去说自己想说的话吧!”
祭典结束之后,提督们陆续散去,只剩下元帅府的人员。
元帅把我和修特莱少将叫到墓碑正前方,面向着我们,一字一句地说道:
“阿尔兹·冯·修特莱少将,迪奥多尔·冯·流肯中尉!”
“是!”
我们齐声回答着。从元帅那异常凝重的表情中,我预感到了可能会有某件重要的事被宣布。
元帅向我们投以肃然注视:
“我,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在此宣布一项决定。”
四周的一切仿佛都在瞬间沉寂了,只有元帅清脆,响亮而庄严的声音在墓园中回荡----
“自即日起,授予你们二人在我面前佩枪行走的权力!”
。。。。。。
“奇斯里上校!”
在我还未来得及从石破天惊的讶意中省悟过来,完全领会到这道命令的含义时,亲卫队长已将一只木匣呈到元帅面前,打开之后,露出匣中嵌装的两把手枪。
元帅从中取出一把,亲手将能量匣装上,然后交到修特莱少将手中。
少将敬礼接枪,元帅则对他回以军礼。
接着,元帅又将另外一把枪的能量匣上好,手持着它走到我面前。
我急忙立正行礼,然后伸手将它接过。
当元帅把枪递到我手中时,我在他眼中看到一种从未见过的神情----庄严,肃穆,却混合着熠熠的灼热的光彩与淡淡的悲伤的纯真。
那样的眼神,使我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站在我面前的这位凌驾于宇宙顛峰之上的霸主,其实也是一个和我一样只有二十二岁的年轻人。
但是,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啊!我只觉得那冰蓝色的眼波是如此清澈和宁静,却又仿佛有种不能见底的幽深。好像是在看着我,又象是在眺望我身后的某个地方。
向我回敬军礼之后,元帅再次转过身去,面朝着墓碑,默默敬礼。在场所有的人,除了玛林道夫伯爵小姐微微鞠躬致意以外,也都跟随元帅,再次以军人最崇高的方式向吉尔菲艾斯提督致敬。
我站立在元帅的侧后方,无法看清他那一刻的表情,但他应该是在无声地凝视着墓碑上的题字。
就在那个时候,一阵清风忽然拂过墓园,把元帅身后的披风高高托起。
雪白的披风,在风中飘扬抖动着,看起来就象张开着的洁白翅膀。
[初阵]
宇宙历799年,新帝国历001年,当“莱因哈特皇帝万岁”的欢呼声响彻半个宇宙的时候,当中也渗入了一丝不和谐的杂音。
七月六日,震惊一时的“邱梅尔事件”发生。
当我在邱梅儿男爵邸的庭院中注意到一名突然闯入并以手枪指向陛下的男子时,当即举枪射击----事后发现,他是一名企图对陛下不利的地球教教徒。
那是我在被授予佩枪权近一年后,第一次在实战中拔出手枪。
磨砺经年,宝剑终于出鞘!
我被认为护驾有功,自皇帝以下的许多人,纷纷对我或表感谢,或表赞美,或表祝贺。
可是我却清楚地知道,自己其实是什么功劳也没有的。
当时,假如我身上没有佩带枪械的话,即使我发现了刺客,也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他开枪,或者,不得不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住子弹。
“吉尔菲艾斯提督,你看到了吗?”
背过所有人的时候,我在心中默念着:
“这其实都是你的功劳啊!是你保护了陛下,也保护了我。。。。。。”
陛下亲手将佩枪交到我手中那一刻的目光,不停地在我眼前闪过。
当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间热泪盈眶。
后记:
一直以来都对流肯这个看来平凡无奇,和莱因哈特同龄却看起来像个军校学生的年轻人能够坐稳莱因哈特副官的位置感到好奇,对他以非警卫人员的身份却在“丘梅尔事件”中拔出佩枪一事更加好奇。
莱因哈特在吉尔菲艾斯死后,有很长一段事件跌入心理的低谷,在这段时间里,他空前绝后的冷酷,空前绝后的自我封闭,他似乎企图彻底抹煞自己的本性,使自己变成一个彻底的马基维利主义者。这个时期,在原著中,基本是以处置立典拉德一族为始,以秃鹰之城惨败后赦免缪拉为终。本文中的“授枪”一节,是在“秃鹰之城”数月后发生的事。
关于莱因哈特的“副官之困”,参见《振翅待飞的秃鹰》,关于吉尔菲艾斯的墓地的描写,参见《雷鸣》,关于流肯陪莱因哈特骑马和下西洋棋,参见《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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