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奥贝斯坦……
如果我是奥贝斯坦……
——阴谋、政治、专制以及其他……
首先,我必须要阐述如下两个观点,因为如果没有这两个观点作为我的理论依据的话,这篇文章将不复存在。
1 我是一个死忠奥命,但是我从来不认为奥贝斯坦是一名政治家,更遑论是阴谋家,在我的心目中,如果政治家的合格分数是60分的话,那么奥贝斯坦只有20分——不要和我说优秀二字,他根本不是一个政治家。
2 我是专制制度的拥护者,因为无论是以何等名义去装饰民主,只要是部分人可以决定部分人的命运——不论决定的是绝大多数还是被决定的是绝大多数,只要存在这种体制,那么,他就是专制,而与民主无关,所谓民主,自人类诞生智能以来就不曾存在过,所谓的民主也不过是宽松的专制——既然有国家这种暴力机器存在,民主就是一个美丽的装饰用词——当然了,任何统治者都会满意的把名为民主的美丽花朵别在自己的外衣上。
我的一切立论都基于以上两点,而以上两点谢绝殴打,别的部分可以殴打,但是不许打脸。
现在,让我们言归正传^^
如果我是奥贝斯坦,威斯塔朗特事件我不会向莱因哈特通报。
如果已经决定了200万人的生命值得牺牲,那么为什么要给自己一个可能被阻止的机会?为什么要用自己的手让自己蒙上污名?
杀掉来求助的士兵,然后安静的等待核弹攻击行星,只要扮演好一个适当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存在就好了,表现出和别人一样的愤慨、一样的激愤就好,从来都不认为奥贝斯坦在莱因哈特军内部扮演被攻击者这个决定是正确的,如果以自己为对象结集将领们的不满,不如收敛自己的言行,扮演一个称职的、低调而正确的参谋来的更加有利于军心——要知道,冷酷的劝谏者固然可以帮助君主承担负面的评价,但是当不满积累之后,有头脑的人就会对为什么君主会信任这种人产生疑问,最后乃至于对君主发出质疑——如果不是莱因哈特早死的话,这个问题在书中恐怕就不会是萌芽那么简单了。
至于摄像?更加的简单。
是费沙拍摄的、是布郎胥百克拍摄下来以满足兽欲的——如果觉得需要的话可以轻描淡写的将这个罪名送给同盟——证据这种东西是可以随意制造的,不是因为存在而被需要,而是因为需要所以存在——完全可以把摄像的所有者指向与自己敌对的任何势力,加以煽动,让在战争中狂热的人们怒吼着撕碎被自己指定的软弱猎物——
政治家的准则——对一切可以利用的加以利用,在将自己损失最小化的同时将对方的打击最大化——奥贝斯坦没有做到,向莱因哈特直谏威斯塔朗特的后果就是留下不可弥补的后遗症和无穷的、需要以百年以上时间来安抚的隐患——一直认为威斯塔朗特事件是大婶的噱头,其真正意义无他。
而在威斯塔朗特事件中奥贝斯坦的行动无可圈点之处——影子需要隐藏在光明的后面,可惜奥贝斯坦却过于张扬本身的特质——冰不是影子,即使是反射,它也能发出微弱的光芒。
安森巴哈事件对于奥贝斯坦而言,是意外而多于一个预谋——如果这是一个在奥贝斯坦掌握下的预谋的话,那么我对他的评价至少上扬二十点,可是很可惜,它不是。
安森巴哈所造成的后果无疑是奥贝斯坦所期望的,但是他来的太早了,早到他没有预料到后续发展的严重后果。
吉尔菲艾斯与莱因哈特决裂是必然的,不要和我说青梅竹马十年情谊,为了权力这个美丽的贵妇、唐太宗可以轻易的在玄武门杀掉兄弟,伊凡大帝可以用自己的权杖敲碎儿子的头颅——骨肉至亲不过如此,何况是一个因为美丽少女的话语而结合的脆弱同盟?银英是个美丽的骑士童话而童话里也有反目成仇的王子们。至高权力旁边不会有第二个人的足迹是千古不变的真理,也是百试不爽的标准。
所以,莱因哈特才会那么简单就答应了奥贝斯坦的进言——对于和自己有分歧的友人,未来的君主做了一个不错的判断。
关于这个事件,勉强认为奥贝斯坦合格。不过对于他对事件防备性的欠缺表示一下不满。
要塞对要塞是一个充分暴露莱因哈特幼稚的事件,而在此事件中没有起到劝谏作用的奥贝斯坦整体行为可以用无能来形容。毫无意义的牺牲己方高级将领去做一场根本没有胜算的战争,而且让己方的将领们人心动荡,不可谓不失败,而让缪拉等高级将领中的后辈去做无关紧要消耗品的行为幼稚的让人可以随意明了他的意思,在背负骂名的同时也让人不得不对君主的智力产生怀疑。
如果我是奥贝斯坦,那么无论如何也要制止这场战争,无益的战争只能让人怀疑君主的智商和为人,而那么脆弱的政权经受不起如此的怀疑——奥贝斯坦应该全力的阻止他,而如果莱因哈特执拗的不肯听从劝告,转移视线也是良好的做法。
可以把视线转移到费沙去,让年轻的狮子意识到他有更为棘手的敌人,有人在挑战他的权威——这做起来很简单,因为让那个自傲的青年愤怒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可惜,我只看到了奥贝斯坦对事情的预测和担心,而没有看到他在一次劝谏之后采取动作——这点上来讲,奥贝斯坦甚至不是一个称职的幕僚。
新领土任命事件里连列肯普的任命可以说是奥贝斯坦几次大的失误之一,如果他的目的是以连列肯普的死来逼迫杨舰队顺便结集一切新帝国的敌人,那么我不得不遗憾的说他所做的事情得不偿失。
因为这个决定,不仅搭上了连列肯普一条性命,还让自己内部的高级将领人心惶惶,对外丢足了面子,而且还间接引发了未来的乌鲁瓦希事件,可谓是无谋的决定。
如果是存心一开始就决定要剿平杨党,那么自己去坐镇是再恰当不过,奥贝斯坦的位阶在罗严塔尔之上,由他去作者新领土,成为总督无疑是再好不过的,即可以离开中央,让自己的负面影响不要再继续下去,而且可以在近距离监视杨党,以奥贝斯坦的聪颖,大概会在无血情况下让杨党全灭。
如果是一开始就没有这样的想法,也很简单,让米达麦亚去坐镇新领土远比任命连列肯普要来的恰当。这个时候已经是和平时代的开端了,必须要让军体和政体剥离,也必须要让将领们开始熟悉政务,而在这个时候,分开双壁就是势在必行的事件了——姑且不论别的,单只罗严塔尔和米达麦亚双方的直辖军力统和在一起就比皇帝的多,如果是派遣罗严塔尔坐镇新领土的话,那么失去锁链的猛禽振翅高飞是迟早的事情。不如就把罗严塔尔锁在视线所及的地方,用华丽的笼子将之豢养一生。
相对于罗严塔尔而言,米达麦亚的政治处理力恐怕不及,但是直爽和宽容则足以弥补,如果坐镇新领土的是米达麦亚,就不会出现后来的一连串事件,恐怕杨威利和罗严塔尔也只能做治世下温顺的顺民了,之后的悲剧与不应当的牺牲也自然不会产生。
就这点看来,奥贝斯坦缺乏身为政治家的柔软思考,其思维局限于二流的马基雅维里主义者,而非有远见的政治家,象不择手段的酷吏多些。
以后的事件恕在下没有兴趣一一赘述了,因为以新领土任命事件作为一个分界线,后面所有的牺牲都是无辜而多余的,纯粹是因为无能而招致的鲜血,综上所述,奥贝斯坦与政治家和阴谋家无缘,作为一名应该生存在阴影里的存在而言,他显得实在是太光明磊落了——而且采取的手段直接而激烈,直接到流于幼稚,激烈到近于幼稚,而那种被很多人自觉或不自觉推崇的代替自己主人接受一切负面的评价和不公正的对待,在在下看来,实在是不必要的举动,一流杰出的政治家只会让骂名和负面这种东西让自己的敌人去背负,自己永远是和光鲜亮丽的主人站在光明的一边。
虽然所谓帝王道路皆是以鲜血和霸道铺垫而成,不过任何聪明君主都会在霸道之上以王道覆盖,以仁义作为表面上鲜艳的买点,而奥贝斯坦光明磊落直接的象是个孩子——多次过激的言辞让人看了好生扼腕——
果然,奥贝斯坦是只能生存在大婶笔下的政治家和阴谋家。
干净、磊落、激进的阴谋者——
以上
本文纯属怨念之所在,某人和某人,你们当知道我所指为何吧?看了这篇文请不要怀疑我死忠奥命的立场,要知道,为了严肃的完成它,而不让充溢于我脑海中的花痴泛滥,我花了远比写文还要多的精力去克制它啊……默默的爬走——
请相信我!我真的是尚书的死忠扇子啊!摇旗呐喊!
谢绝殴打……好吧,实在要打的话不要揍脸……脸和花痴是我的生命之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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