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原创】停战之后 (for莱因哈特/奥贝斯坦/缪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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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feifei
时间:
星海历06年8月1日 20:01
标题:
【原创】停战之后 (for莱因哈特/奥贝斯坦/缪拉)
使用说明: 本文是对原著《死斗》《急转》两章的补完,请务必结合相应章节的上下文背景,用补丁的眼光来看待它,而不要把它当成独立成章的完整故事。——这只是一小节“断章”。
“怎么回事?”
莱因哈特发出凶恶的声音,被人指出理性所不允许的事实,让他觉得倍受侮辱及愤怒,即使那是极为振奋人心的吉报。
“同盟军停止前进了,不仅如此,还提出停战的要求。”
奥贝斯坦从表情到声音都武装了起来,准备承接主君的激动反应。
“……你是说我的胜利是别人拱手让出来的?”
了解事情经过的莱因哈特,把包着黑色和银色军服的优美肢体深深沉进指挥席中喃喃说道。
“真是滑稽之至!我竟然拿到了原本不该属于我,而由别人让出来的胜利?简直像乞讨……”
莱因哈特笑了,这是他从来未曾有过的笑容。笑容中没有华丽感及霸气,一种仿如雕刻出来的笑容。
不过参谋长的报告还没有到此结束,在通讯恢复的第一时间,他已经下令和正在赶回战场途中的己方舰队取得联系,确认了它们当前所处的位置以及返回所需的时间:
目前距离巴米利恩星域最近的是毕典菲尔特的黑色枪骑兵舰队,他们大约在三小时之后就能赶来会合;紧随其后的是法伦海特舰队,到达所需时间大致为五小时;瓦列舰队和舒坦梅兹舰队预计将在十一小时之后到达;雷内肯普舰队还需要大约十二个小时。
奥贝斯坦如是报告。
以往在帝国军总旗舰上,即使是在不利的情势下——当然那是极为罕见的,“动摇”这种情绪的持续时间也不会超过能够用“短暂”来形容的范畴,那是因为被士兵们视为“军神”的金发年轻人犹如太阳一般的华丽存在,只要他还振动着他那自豪的无暇巨翼,散发出金黄色的光泽,迟疑和畏怯总是会像被日光照射到的冰雪一样迅速消散无踪。
然而现在这太阳看起来却宛若被浮云遮住了一般黯淡无光,而在此情形之下依然能够不受影响、我行我素的人,或许就只有被某些人呼之为“冷血混帐”的帝国军的总参谋长了吧!即使是一向对他抱持恶感的人也不得不承认,他那不为任何事物所动摇的理性对于处在当前这一非常状态下的伯伦希尔和帝国军而言是不可缺少的。
无视于他人心目中对于己身所持情绪的变化,奥贝斯坦继续着他的报告:
“另外,刚刚收到缪拉提督的来电,由于不了解敌军突然后退的意图,缪拉提督认为不宜追击,目前已基本完成舰队的重新遍列,请示阁下是否有其他指示?“
“呵……”
一阵轻微的骚动拂过伯伦希尔的舰桥,是一串感慨多于惊讶的叹号。
计时器的数字向后倒退大约七小时,巴米利恩会战进入了最后的、也是最为惨烈的阶段,同盟军最后集结的火力破坏力之猛烈、强大,纵使是身经百战的名将也不免为之心悸。缪拉的旗舰伦贝克六处破损,核融合炉随时有爆炸的危险,使他不得不下令全员撤退。
尽管周围空域都处在猛烈炮火的包围之下,太空梭无法做长距离飞行,缪拉还是在撤离之前利用旗舰和本舰队的另外一艘战舰——较为接近莱因哈特直属舰队的凯尔号取得了联系,并且要求他们设法将自己的司令部从伦贝克转移到诺休泰德上一事报告给伯伦希尔的司令部。
但是在几经辗转之后,当莱因哈特终于收到这个消息时,仪器却追踪不到诺休泰德的任何踪迹。
这个结果是理所当然的,因为缪拉刚转换旗舰不久,同盟军已朝着诺休泰德集中火力猛攻。舰体中央部分中弹的诺休泰德很快陷入不能航行的状态,在缪拉一行人离开之后五分钟便化为火球消失了。
当索察人员以略带颤抖的声音做出“无法确认到诺休泰德”的报告时,帝国军总旗舰的舰桥上瞬间陷入一阵比适才确认到伦贝克的沉没时更加深重的死寂。除了舰长塞德利兹之外,几乎所有人都忍不住朝莱因哈特望去。
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也没有看任何人,表情犹如一尊俊美的雕像的金发年轻人以毫无所动的姿态仿佛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战场上的形势。
担任首席副官的修特莱少将此时朝前走了两步,发出试探性的询问:
“是否继续尝试确认缪拉提督的……位置,阁下?”
他没有把“生死”这个词说出来。
莱因哈特没有回答,依旧保持着刚才以来的神情,只是苍冰色的眼眸里隐约有种令人难以琢磨的光芒在闪动。
正当人们以为主君已经不打算回应修特莱的提议时,金发霸主眼中原先依稀闪烁着的那丝光芒却骤然变得鲜明起来:
“F8,F9,G12,G13,把这个四个区的情况显示出来!”
不少人都留意到,他下命令的声音比平时要大。
没多久,一丝淡淡的笑意便从莱因哈特秀丽的唇边泛起,只过了一分钟左右,就化成了人们所熟悉的溢满自信的华丽笑容。
“我看没那个必要了,修特莱。”
直到这时,莱因哈特才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副官,并以不容置疑的肯定语气下了断言:
“缪拉应该还活着。”
“是的,阁下!”
抑制住激动心情的修特莱回以会心的微笑和敬意的注目。他已经完全了解主君的意思——莱因哈特从战场上的变化中找到了答案。
“缪拉应该还活着......”
伯伦希尔的乘员们相信着这个“事实”,在当时仅仅是因为莱因哈特如是断言。不过,在此之后的作战中,它渐渐被一些人本身的判断确认了。尤其是当同盟军突然不明缘由地放弃进攻,全线开始后撤之时,缪拉舰队并没有做出反弹性的追击,而是急速完成了整新编队,在极其短暂的时间内将遭到敌军破坏的舰列一一修复,更加令人确信了这支舰队的司令官仍然驰骋于战场之上的事实。同一时刻,莱因哈特也做出了相同的指示,历史学者们或许会这样记载当时状况吧——“仅仅是一瞬间,战场上的形势就发生了根本性的逆转,现在帝国军的防线再次变得无隙可寻了。同盟军在已然望见胜利终点时刻的一步后退,令一切迅速被拉回到了原点,因为反应迅速的帝国军指挥者没有给他们留下任何反悔的机会......”
从战场的局面上看好象还不止如此,帝国军似乎还有反击的机会,不过事实上那只是杨设下的陷阱罢了。虽然不得不接受政府的停战命令而放弃几乎到手的胜利,杨并没有让部下任人宰割的意思。假如帝国军不肯就此罢休,为了一泄之前的郁气而贸然追击的话,等候他们的只会是更惨痛的失败吧。话虽如此,杨却从一开始就不认为莱因哈特和缪拉会做这样的事。如果他们只是这种程度的将领的话,自己也用不着苦战到现在了。
“阁下......“
正当人们因为缪拉的健在终于得到确认而发出感叹,或是向主君投去敬佩的目光之时,参谋长奥贝斯坦干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属下以为,缪拉提督此战建功不菲,阁下应该马上召见他并给予慰勉和嘉奖。”
轻微的骚动声一下子消失了,舰桥上安静得可以听到呼吸的起伏。
片刻之后,有人做出了回应:
“恕我僭越,不过,参谋长阁下,战斗刚刚结束,元帅和各位提督都很疲倦了,战场的善后也还没有完成,此事是否等大家休息过之后再提比较好呢?”
声音的主人是莱因哈特的亲卫队长奇斯里,他的语气虽然不失礼貌,却也没有掩饰内心的不满。
大多数人先是对奥贝斯坦的进言感到“很有道理”,但在听了奇斯里的话后,又产生“的确如此”之感。——事实上,罗严克拉姆元帅在每次战斗结束之后不都是这样做的吗?即使是在无法亲自召见的情况下,他也总会在第一时间以TV电话对刚在前线上建立了功勋的部下传达勉励嘉许之意。参谋长的建议固然有理,但又何必急于现在提出来呢?
只有极少数的人察觉到了两个人的对话中还隐藏着没有说出来的用意——例如站在莱因哈特身侧的修特莱,就没有将参谋长的进言看成是种“多此一举”。
修特莱还记得,在缪拉舰队赶到并遏制住同盟军炮火前的那一刻,莱因哈特曾是如何坚拒从险象环生的旗舰上转移的.——只要回想起当时的情形,就不难估计到,让惯于为常胜的光荣所束的莱因哈特在还没能从“自己得到了敌人让出来的胜利”的沮丧中超脱出来的现在就去面对将他从那一刻的狼狈之中解救出来的部下,绝不会是一件轻松的事,甚至可以说有些残忍。
“参谋长的意见虽然正确,但在这个时候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
这才是奇斯里真正的想法吧!持有这种想法的显然并不止他一人,他不过是代表这些人婉转地表达出心声罢了。——就连缪拉提督不是也没有使用TV电话,而改以电文进行请示了吗?
不过修特莱也同样意识到,参谋长这样做自有其用意。
巴米利恩会战中莱因哈特在战术上输给对手已经是不可更改的事实,然而这种失败会对帝国军以及莱因哈特本人的将来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如今要下断言还为时过早。
说得更彻底些,一切都取决于莱因哈特表现出的态度。
莱因哈特自己如何看待这场战役姑且不论,倘若他能给人以面对一切相当坦然的印象,而且一如既往地散发出无人能匹的霸气和光芒的话,将兵们心理上的阴影过不了多久就会被驱散吧!大多数人会相信自己的军队确实是战斗的胜利者,因为知道“帝国双璧”的行动其实并不是预定计划一部分的人只有极少数罢了。如此一来,莱因哈特在多数将兵心目中的形象仍将是完美的,是能给予其必胜信念的“军神之子”。
倒过来说,如果莱因哈特本身显出对失败耿耿于怀,乃至霸气和活力有所减低的话,就算原本不认为自己一方是失败者的人也会感觉到“我们被打败了”——统帅的表现对于士兵心理就是有这样的影响力!而这样的事一但发生,在原本就早已了解真相的提督之间可能造成的动摇,只怕会比无法在战术上胜过杨威利一事本身更为严重吧!
这种时候,莱因哈特严于律己的矜持在值得赞赏的同时也就变成一种相当危险的倾向了,参谋长正是洞察到了这种危险的存在,才毅然作出了被视为“多此一举”或是 “不合时宜”的进言吧。想要消弥危险的话,还是在它刚刚萌生之时就加以扼杀的好,参谋长此举可说是非常及时,而他所要求的不但是莱因哈特身为统帅和支配者所应做到的,同时更是其作为力排众议发动了巴米利恩会战的决策者所有责任去做的。
然而即使明知是正确的,还是无法受到认同,甚至恰恰是因为正确得有如一台不受任何感情干扰的机器精密运作下的结果,反而更引起了人们的反感。如果说刚刚还有人在为逃过一劫而庆幸的话,至少所有在场之人现在心中充斥的几乎都是对参谋长的不满了——不管是了解到问题实质的人还是只在字面上理解了奇斯里的话的人。明显察觉到了周遭气氛的转变的修特莱不得不感慨人类这种生物有时的确是不可理喻的。
此时此地,假如希尔德也在场的话,或许她会想出两全其美的折中之道也说不定。但是现实却是她虽然担心着伯伦希尔上的情形,却被巴米利恩与海尼森之间的上千光年所阻而分身乏术。
奥贝斯坦仿佛不屑跟奇斯里理论一般,没有再多置一词,却用一双不带任何情感的义眼冷冷地看着莱因哈特。
感觉到正向自己射来的无机光芒的莱因哈特,好象被什么刺到了似地,右手下意识地抓住胸前的链坠,将它紧紧握在手中。
两三秒钟之后——
“修特莱.......”
主君的声音听起来意外的沉着。修特莱急忙应道:
“是,阁下。”
“参谋长的话,你听到了吧.......”
莱因哈特缓慢地、一字一句地说到这里,松开了握住链坠的手,接着,他朝副官望过去。
修特莱觉得刚刚还黯然深陷于懊恼之中无法自拔的主君就象乍然被注入了巨大能量似地,全身上下刹那间又重放射出了耀眼的光芒。
“——让缪拉尽快完成善后处理,一小时后我要在伯伦希尔上听取他的报告!”
说出这道命令的语气之中包含的霸气,世上没人能够模仿。
“遵命!”
修特莱毕供毕敬地回答。
就在他准备退下去时,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是已经成为莱因哈特贴身侍者的少年艾密尔。他端来了一杯咖啡,香醇的气息顿时溢向舰桥的各个角落,令得人们精神一振.
从少年手中接过咖啡的莱因哈特轻轻呷了一口,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叫住了刚走到门口的副官。
“修特莱!”
“是,阁下还有什么吩咐?”
修特莱回身问道。
“我军预计在后天从巴米利恩启程前往海尼森,在那之前,我想邀请杨威利前来一晤。”
“明白了,属下稍后就向杨元帅发出邀请。”
前年,亚斯提会战结束后,莱因哈特曾经向杨发去电文。这一次他让自己的首席副官亲自出面,无疑是特别礼敬的表示。
受命之后的修特莱敬了一礼,转身而出。
“看来已经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他一边走,一边想着。
莱因哈特目送他的背影从舰桥上消失,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笑意。
或许是想到不久之后就能和与之打了两年多交道,却始终缘悭一面的宿敌相见,心中愉快之故吧?
那笑容看在艾密尔的眼里,令他欣悦无比。
后记
写这个题材,应该说是对原著中对三个人物的表现都有点意犹未尽吧。
关于莱因哈特,从知道同盟退兵的原因后坐在指挥席上就有那样失态的表现,到第二天见杨和后来到海尼森的时候就都心态平和一切如常了,中间这个不管是从情节上说还是人物成长过程来说都是相当关键性的转变过程被作者就这么提都没提一笔地彻底跳过了。还有,巴米利恩之后,帝国军将兵对莱因哈特的崇拜好象也没受什么值得一提的影响(从回廊战役时的情况尤其可以看出这一点,见《万花筒》对开战前的帝国军士气的描写),那帝国军的心理重建又是怎么完成的?作者也一并跳过了。
关于奥贝斯坦,身为总参谋长,在巴米利恩会战中的无所作为已经几乎超出让人可以理解的范围了。虽说不能要求他看穿杨的用兵,但莱因哈特因为一念好胜想不等提督们回来就奠定胜利而被杨的战术牵着走的时候,他至少可以劝莱因哈特别做没有把握的出击,坚持有必胜把握的既定战略吧?他倒好,非但不阻止,还催着莱因哈特跟着敌人的步点起舞,也不知道当初在伊谢尔伦力面对杨的诱敌之计时力劝主将不为所动的智慧哪里去了,甚至就连莱因哈特拒绝撤离旗舰的时候也是修特莱奇斯里他们在想办法来软的来硬的。为了让莱因哈特败得合理就让参谋长显得如此无能......那么莱因哈特败了之后他总该表现出一些自己的价值来吧?
关于缪拉,四换旗舰,名垂千古,从被人不服、追赶的对象到一越成为首席一级上将,这段经历完全值得多写几笔的,可惜重要性介于重要和不重要之间,作者写到他总是留下发挥空间而没功夫填补。《美人嗜血》一章中尤里安昏倒时莱因哈特出人意料地表现出的对缪拉早年请罪之表现的念念不忘使我相信在莱因哈特对缪拉的印象转变过程中还该有许多东西可挖,巴米利恩当然是首当其冲了。本文他虽没有出场,但通过几种不同的视角都对他有所表现,算是一个没有出场主角吧.
莱因哈特的矜持是一把双刃剑,它既可以是固执率性乃至不负责任的行为的根源,同时却也是能仰赖以自我反省、自我克制的法宝,所以在巴米利恩会战中,当这把剑呈现出前一面而导致危险时,只要能引导出剑的另侧剑刃来,就足以借力打力,连消带打化危机为转机了。奥贝斯坦的那一句适时的进言,起的正是这个作用。
其实巴米利恩会战中应该还有一次这样的经过——在我看来,缪拉的四换旗舰给予莱因哈特的深刻印象应该不输于当年的请罪,甚至是足以使他对自己之前拒绝撤离旗舰的逃避失败的做法发省和汗颜的,而且在此之前缪拉的奋战也足以激发出莱因哈特的矜持中跟任性地拒绝撤退相反的那一面,使他意识到既然自己已经接受了缪拉的支援,这场战斗就不只是他和杨两个人之间的事了,他至少不该比部下先放弃。小说中提到莱因哈特看着缪拉作战的情形,想到缪拉的到来使他免于“狼狈逃命”,就暗示他这个时候已经不象先前那样彻底否定必要时撤离的可能了。但我终于没把段心理变化明写出来,不是不想写,只是找不到合适的切入点,又不想留下太过明显的刻意雕啄的痕迹。虽然如此,本文已经开了一扇名为“缪拉四换旗舰时莱因哈特的心态”的窗户,窗外是什么风景,就留给有心的读者用自己的眼去看吧。
说起来,最初我是想把本文的内容写成引子,把莱因哈特和缪拉的会面写成高潮的,但在动笔之后才发现前面这段才真正有得可挖,写到莱因哈特决定邀请杨见面的时候,他的心理重建已经完成,其后和缪拉的见面除了派给后者一个迎接杨的美差之外其他部分应该已经很程式化的了,写出来反倒画蛇添足,不如留给人继续遐想吧。
再说一句修特莱,本文写他在得知缪拉转乘的第二艘旗舰再次被毁时打破死寂,试图和莱因哈特沟通,是参考了乌鲁瓦希事件后他试图扮演的角色:
"在伯伦希尔舰内,通过通信窃听得知鲁兹死讯的莱因哈特,紧闭起他的双眼前两手交叉顶住额头,许久一动也不动。修特莱中将有些担心地想要上前说话的时候,莱因哈特改变了他的姿势......"
此外,虽然书中提到双方在停战后都大肆享受睡眠,但我还是做了战斗结束后的善后处理的设定,这是参考了原著在亚斯提会战后的一段话:
“相对于此,战败一方的司令官就不能把部队运作的任务交给下级指挥官,然后径自去睡了......收拾残局是最为棘手而麻烦的工作,任何事皆然。”
另外书中写杨睡醒的时间是停战次日十九时,不过修特莱的邀请应该不会刚好计算到杨醒来的时间去发出吧。
关于提督们赶回战场的次序和时间的叙述,参考了下文:“帝国军最高司令官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元帅和同盟军伊谢尔伦要塞驻留舰队司令官杨威利元帅之间的正式会面是在停战生效后刚好过了二四小时,也就是五月六日二三时......在这段期间,黑色枪骑兵舰队司令官毕典菲尔特、法伦海特、瓦列、舒坦梅兹、雷内肯普等赶不上战斗的帝国军领袖们都赶回战场四周了。”
关于奥贝斯坦被"呼之为冷血混帐"——原著有“米达麦亚对于奥贝斯坦也从未曾以“奥贝斯坦那个冷血混帐”、或是“苛酷绝情的奥贝斯坦”之类下流的谩骂声来加以侮辱”,可见其他人有不少是这么干的.
最后,“奥贝斯坦仿佛不屑跟奇斯里理论一般,没有再多置一词,却用一双不带任何情感的义眼冷冷地看着莱因哈特”......“义眼”本身就是一种无机的,冷冷的存在,它们可以隐藏很多东西,对它们的所有者来说,这可能正是他需要的,但也让旁人想看清这个人变得更加不容易了——因为连捕捉到“瞬间的不经意”的机会也失去了。(与之形成对比的,就是莱因哈特再怎么矜持,再怎么封闭内心,只要是有心的人从他眼睛里还是可以看到些东西的,比如——法伦海特死讯时眼中的蔼伤,又比如本文中“令人难以琢磨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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