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五月作业]摩西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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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舞翼溯夜
时间:
星海历06年5月24日 16:58
标题:
[五月作业]摩西之恋
我叫多拉,这在埃及语里的意思是“神的赠礼。我很喜欢这个名字,但她们,那些衣着素雅却又一脸的惶恐的宫女们,都叫我公主。在埃及,只有三种人能被冠以“公主”的称谓,法老的女儿,法老的姐妹,还有,象我这样的,未来法老的妻子,未来埃及的皇后。
当我的乳母,希伯来女奴肯特拉,告诉我这一切的时候,我刚过完十五岁的生日。她说:“我的公主,你总有一天会成为埃及的王后,你会得到幸福。”说话的时候,她的手穿过我的黑发,为我挽起小巧的辫子,然后让其余的发丝自然地垂下,像瀑布一样流过我的肩,一直齐腰。
侍女进来,手中的银盘放着我的冠冕。十五岁了,终于可以像其王公贵族一样进入法老殿了。乳母为我戴上银冠,我挣脱她的手,跑到穿衣镜前仔仔细细地看着里面那个人。乌黑的长发,银制的冠冕,淡紫色的长袍上绣有浅黄色的花瓣,袖口与袍脚处还有金色的流苏,手腕上戴着从黑海运来的珍珠,胸前那闪光的,是钻石。
我拉着乳母的手问:“嬷嬷,我漂亮吗?法老会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乳母淡淡地笑了,说:“会的,你将是宴会上最美丽的姑娘。”
法老的宫殿是由大理石砌成的,巨大的宫邸横亘在雨幕之中,呈现出淡淡的灰色。雨水落在檐瓦之上又顺着外墙滚落流淌下来,纠结成一道道水流。水痕之间,宫墙泛出惨白的荧光。一条红色的地毯穿过庭院,一直铺到宫殿的深处,像是一条血色的蛇。
穿过那条镶着金边的红色地毯,就是法老殿了。殿堂的大门敞开着,门里面飘出美食的香味,还可以隐隐约约地听到竖琴的声音。法老坐在层层大理石台阶之上的宝座上,一手拿着盛满琼浆的酒杯,一手招呼我过去。
“多拉,”他对我说,“你真漂亮,你会成为埃及的皇后——我的儿媳。”
“又不是只有法老的亲儿子才能继承皇位。”法老的姐姐,美丽的塞西亚倚着大理石柱子说。她的左手搂着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年,右手轻轻地搭在他的头上。那真是一位美丽的少年。浅棕色的头发,小麦色的皮肤,长长的睫毛下是蓝色的眼睛。怎么看都不象埃及人,倒像希伯来人。
“摩西,”法老对着少年说,“你想做法老吗?”
“我只想听从您的命令,做您的随从,将法老您的荣光和全埃及的荣耀播洒到神赐予的土地上。其他的任何东西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他说话的时候眼睛向下望着,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那么,你的意思是要法老之位让给我咯?”法老的儿子,长相怪异的巴兹尔一脸坏笑地问。
我看到摩西的眉头皱了皱,他强忍着不开口。
宴会只是这以前千百次宴会的重复,美酒,佳人,音乐,然后便是那些想要攀龙附凤的人们虚伪的笑。
那个巴兹尔坐在我的身旁,怪怪地看着我,然后一脸坏笑地说:“多拉,我要成为埃及的法老,那时,你便是我的王后。你不想敬你未来的丈夫一杯吗?”说罢,他夺过我的酒杯,一饮而尽。
杯子被他重重地摔到地上,碎成无数绿色的残片。那只足可以让一个普通百姓一辈子丰衣足食的翡翠杯就此完成了它的使命。闻声而来的下人们一边诚惶诚恐地收拾着,一边偷偷地将大块一些的翡翠塞进自己的腰包。
我不知所措地望着地上的一片狼籍,害怕得不敢抬头去面对那双灰绿色的眼睛。至于那双眼睛以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多久,我全然不知,也无力去理会。
我只想逃。
我恶心地跑到花园里,淋着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带着泥土气息的新鲜空气。我坐在花丛中,看着那些花在雨中挣扎,它们的叶子已被打湿,紧紧地贴着花茎;它们的花瓣一片片地落下,掉到泥水里,染成触目惊心的红;还有那些花粉,凭吊着自己夭折的生命,被雨水绞合成一团,粘在花丝上,有的落下来,在我的裙子上留下淡淡痕迹。
我把头埋在膝盖上,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坐着,想着天上那些灰色的乌云发呆。灰色不美,可灰色的乌云可以自由地飘动;雨水洁净纯洁,可它们却不能决定自己下落的地方。我是宫中最美丽的女孩,但我甚至无法选择自己的丈夫。美丽在权利的征服下变成法老宝座的祭品,作牺牲的羔羊却还得笑着接受这——荣耀?
不知过了多久,雨停了。我绕过法老殿,试图不让别人发现自己的一身泥水。我站在窗外小声地呼唤着我的乳母,但她被淹没在一片歌舞升平中,听不到我的声音。正在我决定放弃之时,我听到有人在后面叫我。我回头,那是摩西。
“如果你想要叫你的乳母出来,那我可以效劳。”他认真地看着我说。“今天在花园里看到的事我也可权当没发生过,因为,我也对宴会什么的不感兴趣。”他伸出右手,说:“这是你的耳环,给你。下次可不要再把它落在玫瑰刺上了。”
他的声音很好听,让人感觉舒服。那只伸过来的手也很温暖,像是继承了太阳的热度。我忽然恶作剧似地对他说:“没有镜子,你帮我戴吧。”
他的脸红了,他伸出手,颤抖着接近我的耳垂,小心地帮我戴上,动作慢得可爱。
“摩西,”就在他的眼睛还没来得及从耳环移开时,我开口说话了,“你一定要成为法老。因为,我不想嫁给巴兹尔。……但是,做你的妻子……我愿意。”
他看着我。我勇敢地迎着他的目光。他说:“好的,我答应你。因为,我也喜欢你。”
流云飞渡,白驹过隙。草木在春花与秋实的更替里枯荣,岁月的年轮在声色犬马与远方征战中增加。
我看到了摩西温和地笑,听到了摩西有力的说,触摸到了那浅棕色的头发,闻到了小麦色皮肤上的汗水,甚至还尝到了他舌尖的味道。
我还看到了站在法老身边的摩西,和塞西亚在一起的摩西,手持宝剑的摩西,埋头读书的摩西,准备出征的摩西,立在战车上的摩西,凯旋归来的摩西,将埃塞俄比亚的国王与王后带到埃及向法老表示臣服的摩西。
我毫无遗漏地捕捉他的每一个动作,小心翼翼地收录他的一颦一笑,我把这些都存放在我的记忆里,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来回味,也在每次摩西出征时用作思念的引线。
这一切摩西是否知道呢?或者,他也像我注意他一样注意着我,像我喜欢他一样喜欢着我?还是,仅仅把我当作法老之位的附属品,就和以前任何有着如此地位的人一样?
“征服者已经被征服了吗?”“你可以和她结婚,但千万不能爱她。”他的母亲塞西亚撞见我和他在花园幽会时,就这样对他说,直言不讳地,当着我的面。
不能爱。法老是不可以讲感情的。现在坐在最高宝座上的那个人也是如此,冷峻,残酷,就连笑声也是冷的。
摩西迟早会成为法老,他也会放弃爱的权利。
其实,他从来没有说过他爱我。就连我十五岁时与他在花园中的那次,他都只说喜欢。
爱是不一样的。爱能刻骨铭心,而喜欢,其实仅仅是一种对事物表面认识的愉悦,或者,在特定的场合中,是拒绝爱的一种委婉托词——我喜欢你,也就是我不爱你。
摩西又要离开了,这次不是为了战争,而是要去重建被他在战乱中彻底毁坏的城市,还得赶在法老五十岁诞辰典礼之前完工。摩西刚从战乱中解脱出来,却又得踏上征途。这样的人事安排,即使用膝盖思考也能知道是巴兹尔在法老面前努力的结果。
“这是陷阱。”我对摩西说,“没有人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重修一座城市。”
“不试怎么知道不可能?况且,一旦成功,法老之位非我莫属,你也可以成为我的妻子了。”摩西平静地说。
“那么,如果失败了呢?”我生气地说,“法老大发雷霆,你被关进监狱,巴兹尔登基,我嫁给他,终日忍受他那种目光的折磨?”
“尼罗之神会保佑我的。你等着我回来。” 说罢,他低头吻我。
我没有闭上眼睛,我看着他的脸,想看穿他的心,但距离太近了反而更加模糊。我的眼睛累得流出眼泪,我拼命仰着头不让泪水滴落。那滴泪就那样挂在我眼角的睫毛上,像一粒珍珠。阿拉伯神话里天使的眼泪落到张壳赏月的牡蛎里才会变成美丽的珍珠。不知我这苦泪会结出什么样的果实来。
我在闭上眼睛之前偷偷瞄了一眼月亮,只有一道短短的弧,是下弦月。乳母曾经说过,那是魔鬼在笑。
“我等你回来。”
摩西走了,法老身边缺少一个可以聊聊天解解闷的人,便常把我叫去下棋。这样子,我多多少少能知道一点摩西的消息。日子这样过着,冗长而乏味,像是一生一世,乏味到无法解脱的地步。
关于摩西的消息经过巴兹尔的过滤,能传到法老耳朵里的,也只有那些看似离经叛道的作风和希伯来奴隶对他的爱戴。
“他是想率领希伯来努力造反呢?还是想在那个地方自立为王?”巴兹尔那灰绿色的眼珠里,写满了告密的满足。
法老总是袒护摩西,他对巴兹尔的卑鄙早有耳闻,也不相信摩西会背叛他。
法老之位早晚是摩西的,他又何必如此心急。要说率领奴隶造反?那更是天大的笑话!难道摩西放着手下的精兵良将不用,还要煞费苦心地去搞奴隶武装?
我满意地看着巴兹尔一次又一次地在法老不耐烦的目光中懊恼而去,我对着他的背影轻蔑地笑着。法老连你的话都不想听了,你还想他让你即位吗?未来的埃及理所当然是我和摩西的。
摩西啊摩西。你知道我在想你吗?你是否也像我想你一样想着我呢?那种能让人抓住把柄的事你能不能尽量少做一点?我是在为你担心啊,你明白吗?
谎言传说一千遍也会变成真理。
在巴兹尔将摩西“唆使”奴隶入皇仓抢粮的事添油加醋地告诉法老后,法老决定亲自去那座城市监督工程。巴兹尔灰绿色的眼珠变得比以前更阴森了。
“我亲爱的公主,以您的意见来看,摩西这下还有可能成为下任法老吗?您还是跟着我吧,反正我早晚也会登基的。”
“你根本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不放?”
“因为你是摩西的,他的东西我都要抢。我要夺走他的法老之位,让他在地牢里忍受煎熬,和他的女人结婚,让他的心上人怀上我的骨肉。”他冷笑着说。他的嘴弯成一个弧,像是那天晚上的月亮。
“这就是原因?”
“等着吧,”他一边说一边走向马厩,“想象你盛装打扮走到我跟前的样子,拼命地展露花姿,只为了赢得我的宠幸,和那后宫无数佳丽一样在我的传唤下踏进我的卧室,成为我厌倦了就丢弃的物件。如果你趁早觉悟的话,我还可以像对一位王后那样爱护你,否则,你应该明白,摩西身边的人到那时都不会有好下场。”
我呆住。这就是我的命运吗?何时变得如此残酷了?
在我十岁那年被选为公主时,乳母对我描述的宫廷生活原来竟如此极端。不是宝座上万人朝拜的霸主,便是地牢里饱受折磨的囚徒。
爱情,更是被权利与欲望交织成的密网碾得支离破碎,就像那落英,总在最美丽的时节飘零。
晚上我做噩梦了,梦见摩西,他背对着我,说他不再喜欢我了,就连当上法老之后也不想和我结婚,所以为了摆脱我,他要杀了我。
他举起长剑刺进我的胸,我分明看见那长剑上还留有我搽拭过的痕迹。
血流出来,温热的,落到地上开出美丽的火焰鸢尾,我快要消退的记忆告诉我,它的花语是明知故犯。
我向后仰着,快要掉进深渊,抬头的一瞬间依稀看到深蓝色天幕上的残月,明晃晃的,白得惨淡。
我带着一身冷汗惊醒,紧紧地裹着被子想要在那薄薄的织物中寻出一种安全,结果却是徒劳。
我轻轻地下床,走到窗前,暝思着我的梦境。
火焰鸢尾,明知故犯。是说我明明知道摩西不可能爱我,还对他如此迷恋吗?可是他对我至少有喜欢,比起先前那些帝王,比起巴兹尔,不知要好上多少。
但是,如果他真的成为了法老,我也只是后宫之首而已,我依然不能随心所欲地见他,我得等待他的传唤,等待他的宠幸,比起那些嫔妃媵嫱来说,我唯一优越的只是随意进出宫殿的自由……那不和嫁给巴兹尔的结果一样吗?
我使劲地摇着头,试图把这想法驱赶出大脑。我安慰自己说,摩西不一样的,他喜欢我,他应该会经常见我的,或许他会给我自由进入他寝宫的特权。
不过,要是他不再喜欢我了怎么办?后宫众多莺燕,个个都是大臣进贡的美女或地方上百里挑一的佳人,哪一个不是花姿招展,婀娜妩媚?我难免会被她们比下去,等我人老珠黄时,或许连他寝宫的大门都进不去了吧?
我对着月亮冷笑,为什么每次我幸福地和摩西在一起时,你总是一道弧,现在,我担心了,我害怕了,我不幸福了,你却又如此圆润,毫无残缺?
接下来发生的事成为了基督教《圣经》里的经典,可作为当事人的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幸福从我指缝间流走。
法老去了那座城市,没有看到叛乱的迹象,却看到了摩西亲自站在工地监督的情景,计划已经超额完成。于是,法老笑了,巴兹尔气得脸都绿了,摩西的法老当定了,我也忘记不快,欢天喜地打算做一个准王后了。
在这节骨眼上,摩西的身世被揭穿了,塞西亚的乳母拿着一块印有希伯来纹样的裹婴布,证实了摩西是由膝下无子的塞西亚自水边捡回来的,并非她所亲生。而摩西正是传说中要拯救希伯来奴隶的救世主,法老为了除掉他曾下令杀掉所有的希伯来新生婴儿。
就是在这种时候,法老也还是相信他的。只要摩西答应效忠埃及,法老的宝座就会在现任法老归天之后属于他,一切还和原来一样,从此以后谁也不允许再提这件事情。可是,摩西拒绝了,他服从那个上帝的意志,要做拯救希伯来的英雄。
法老叹了口气,宣布巴兹尔成为法老宝座的继承人,我成为他的妻子。他命令卫兵将摩西拖进死牢,由巴兹尔处置。我和塞西亚跪在法老面前,亲吻他的袍脚,请求宽恕,却被侍卫送出门外等候命令。
我看到塞西亚哭了,眼泪从她那白皙的肌肤上流下来。她养育了摩西二十多年,却还比不上一位从未谋面的希伯来女奴,那个女人只要一句话就可以将摩西夺走。
而我的等待,终于完结在了绝望中。
死牢里,我依然在为摩西求情,请求巴兹尔饶他不死。巴兹尔冷冷地说:“我也从来没有有打算要杀他,如果他死了,你更不会服从我。我要将他流放,让你一直想着他,直到你不愿再想,甘心做我的王后为止。”
“就让你们俩再见最后一面吧,我的王后。”
我连忙奔向摩西,抚摩着他的伤口,掏出手绢为他搽掉上面的血污。我闻到一故浓重的血腥,像是来自地狱的浊气。我流着泪对他说:“摩西,求你了,快向法老请求宽恕吧,成了埃及法老,不是更能救赎希伯来人吗?”
他倔强地摇了摇头,说:“这是我的命,我不能违背上帝的旨意。再见了,多拉,祝你幸福。”
“再见?是在那里吧?”我用手指着墙上那扇小窗框住的那一块天说。
摩西看着我,不说话。我把右手放插进衣袋,摸到了一把匕首,那是我二十岁的生日礼物,送礼的人当然就是面前的人。我抚摩着这杀人的艺术品,用指尖的皮肤感受着刀刃的厚度。
我把他举到摩西的眼前,“你当初把它送给我,难道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他迷茫地看着我,依然沉默。
“十五岁以前我是我父母的,十五岁以后我又成了你的。我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但是,以后我就不属于任何人了。”我幽幽地说。
刀在我的脖子上划过,留下一抹月牙形的红。我倒下,听到刀尖触地的声音,侍卫惊慌呼喊的声音,鲜血涌出的声音,灵魂破碎的声音……
对了,还有摩西,他说:“天堂见。”
“你知道吗?”我翕动着嘴唇。
“——天堂里天空的颜色和地狱里火焰的颜色一样……”
作者:
舞翼溯夜
时间:
星海历06年5月24日 17:02
标题:
后记
为什么写这篇文章?打开是因为哪天和几个姐妹讨论嫁入豪门的事情吧。总是觉得,如果一个女人所有生存的砝码就是跟她结婚的男人,那她富贵的代价就算不是幸福那也至少是自由。因为失去了这场婚姻便不可能在生存,所以才会患得患失,成为这场关系的奴隶。
不管是传说还是现实,故事的结尾总是千篇一律……
所以说,也许平淡才是幸福吧。
自由,有的时候并不是什么大道理……
作者:
希儿
时间:
星海历06年5月24日 18: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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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还可以,但是有个小小的建议,动笔前一定要查些资料……
接下来发生的事成为了基督教《圣经》里的经典,可作为当事人的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幸福从我指缝间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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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东西作为当事人是不可能知道的,除非她能未卜先知。
另外,我记得那位公主不是埃及人,而是巴比伦的……
在另外,那个乳母是摩西的……
[
Last edited by 希儿 on 2006-5-24 at 18:52
]
作者:
一介飘灵
时间:
星海历06年5月24日 19:06
对埃及神话不了解,不过,这不影响我喜欢这篇文章!!
^^正属于我喜欢的类型啊!!
平淡或者轰轰烈烈,都和幸福没有直接的关系。幸福最终只能取决于个人。自由,在某些方面,也是同一个道理吧?笑,所以说,心,是无限自由的!
如果让我评分的话,我一定要打优秀了,呵呵~~不过,可惜啊,小舞,人家请假了……^^
作者:
舞翼溯夜
时间:
星海历06年5月24日 19:14
希尔大人啊.......
摩西离开不久就根据上帝的旨意写了<摩西五经>,也就是<圣经>前5卷.所以公主应该是知道这些事情成为经典的.
另外,那个公主的确是埃及人,还有那个乳母圣经上没有写她和摩西的关系呢.....所以我也就忽略了.......
不过查资料的事情,以后我会注意的!
飘零大人啊.......
呵呵,谢谢鼓励啊!
作者:
希儿
时间:
星海历06年5月31日 20:25
作业评估: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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