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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存档 此情可待 作者:LISA [打印本页]

作者: lancer    时间: 星海历03年7月8日 20:27     标题: 存档 此情可待 作者:LISA

第一次在这里发文,如果和原著有些出入的话,希望大家能够原谅。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相隔两地,不是生离死别,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一、重逢
宇宙历800年,帝国历002年。
“夫人,您的姓名?”
“康丝坦丝、冯、伯格纳。”这已经是她这一个月里第二十次来到这个地方,回答相同的问题了。
康丝坦丝、冯、伯格纳,坐在国家安全局的一位官员的对面,接受对她的第二十次调查询问。
“艾尔芙蕾德……究竟是你什么人?”
“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可怜的艾尔芙蕾德,她曾是康妮少女时代的一部分,那些被贵族们称为黄金岁月的随风而去的日子。在无数个阳光绚烂的下午,从远处网球场上传来击球声和欢笑声,蔷嶶花架下的秋千上那个美丽腼腆的艾尔芙蕾德和那些时间一起被埋葬了。
“……”
“先生,在费沙她只有我一个亲戚,她来看过我几次,仅此而已。我对于她的事情一概不知道,在新帝国成立之前,我已经住在费沙了。”
……
康丝坦丝迈着急促的步子,想赶快离开这令人讨厌的地方,而当她看到在走廊里的另一个身影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思维、视线都离开控制。
“是他吗?这个眼前的帝国高级军官……“她在心里问自己,虽然康妮从来就搞不清军服的阶级,可仍能确定此人一定地位显赫。那如同冰剑一般的气势似乎能将周围的空气也冻结,可是,他的眼睛……,也许是战争造成的。
她加快了自己的脚步,他们擦肩而过,这样最好,没有必要将伤疤再一次剥开,血淋淋地展示。
“康丝坦丝。”一个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听来那样不带感情色彩。
有那么一瞬间令人难以察觉的迟疑,但康妮没有放慢她的脚步。
“康丝坦丝、冯、舒梅尔”
“不,”康妮霍然转过身,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康丝坦丝、冯、伯格纳,先生,我的丈夫姓伯格纳。”

后记:看出我想写谁了吗?(有点冒天下之大不违)不过我想每个人都会有温情的一面,只是表现方式不同罢了,并不能单凭外表,希望多给点意见。

我用情付诸流水,爱比不爱可悲,听山盟海誓曾经说得字字都珍贵。

二、往事

四月天
不知自己后来是怎样走出安全局那地方的,康丝坦丝独自一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望着远处的喷泉,这让她想起了她那遥远的故乡——奥丁,九年前……
四月的奥丁,春天尽情地挥撒她的气息。在二十岁的康丝坦丝看来,天永远是蓝的,风永远柔和的,而爱可以是火热的……
暖洋洋的太阳光和着青草、泥土的气息,让人昏昏欲睡,康妮躺在草坪上伸了个懒腰,抬起头对着坐在她身边看书的年青人说到:“巴尔,你知道吗,伯格纳侯爵说我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孩。”
“那他一定没见过多少女人。”她身边的高个子年青人说到。
康丝坦丝重重地拍了一下身边的人,然后坐起了身,看着他。巴尔、冯、奥贝丝坦,是她父亲的秘书,他个子高高的,有一双和她一样的清澈的蓝眼睛,但人总是冷冰冰的。
康妮猛地抽掉他手里的书,“你是我见过的最冷漠的人,真不知道为什么要喜欢你。”
“那是你自己的问题。”年青人站了起来。
……
“因为,你很特别,和所有人都不同。”康丝坦丝也站了起来,趁着说话时候,轻轻搂住了他的手臂,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奥贝丝坦不自然地将头抬了抬,但没有推开她。康丝坦丝非常高兴,飞快地吻了他一下,然后轻盈地跑开了,“我得走了,那个讨厌的伯格纳和他母亲又来喝茶,妈妈一定要我去,不过你放心,我还是喜欢冰块和木头。”
“你也是特别的,康丝坦丝。” 奥贝丝坦怔怔地看着她远去的身影,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到,然后低下头捡起了不知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书。


“别告诉我你没有准备我的生日礼物。”康丝坦丝走进她父亲秘书的房间。他大部份时间和他们家人住在一起,当然因为他未婚,而且她父亲如果不去办公室的话,也方便差唤他。
她在房间里巡视了一遍,发现了一个盒子,走上前去打开——一只可爱的打着领结的小狗。
“是我捡到的,正好……”
康丝坦丝高兴地抱起那只狗,“如果你不找借口,我会更高兴的。”


傍晚的夕阳将整个湖面染成了金红色,桨划过湖水的声音一下、一下打破黄昏的宁静。
“康丝坦丝、冯、奥贝丝坦,你觉得好听吗?”
“你父亲绝不会同意的。而且,你也不可能放弃现在的生活。”
“爵位、财富、特权,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康妮坚定的目光,使她的蓝眼睛异常地明亮。“只要和你在一起。 ”
他们对视着,眼光可以点亮风。这一次,他没有反驳,康妮在心里狂喜地告诉自己。
“我们可以逃亡到费沙去,啊,同盟也不错……”这种喜悦让她一下子忘了在船上,她站起来,想去搂他的脖子。
船翻了……


爱与背叛
“你疯了!” 舒梅尔侯爵大声地朝他女儿吼去。“这简直就是拐骗……”
“ 康丝坦丝,他什么都没有,只是个下级贵族,他想娶你,一定是想借助你的身份、地位来达到他自己的目的……”母亲对女儿说到。
“从今天开始,你不许离开房间。”


这里真是太可怕了,康丝坦丝一人走在酒窖里。她爬窗离开了房间,想找到听佣人们说的从酒窖偷偷离开
的路。
“什么东西烧着了。”康妮闻到了一股烟味。
着火了,她失去知觉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好疼啊,皮肤像在燃烧,康妮睁开眼,身上到处都蒙着纱布,什么也看不见。
母亲在哭,这回他们再也不会反对自己了。这一次,他们一定会明白自己的决心,那样,自己和巴尔……
康丝坦丝现在恢复了意识。


“他走了,我在军队里给了他一个普通人要奋斗几年才能得到的职位。现在他可以去实现自己的理想了,
他的目的达到了, 康丝坦丝,他不要你了……”
康丝坦丝看着镜子里穿着婚纱的自己,想起了父亲在她伤好以后对她说的话。
“蓝眼睛为什么总是忧郁冰冷呢?”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过去一直对他说的话。
盖上面纱,康丝坦丝走出了化装室,婚礼的进行曲,已经响起。

地狱
“他,终于死了。”在知道丈夫伯格纳的死讯后,康丝坦丝自言自语地说着。
三年的婚姻,带给了她恶梦一般的回忆和遍体鳞伤。在无数个被软禁的日子里,伴随她的是恐惧、虐待、毒打……
爱面子的父亲不愿意帮助她,而家丑外扬。懦弱的母亲除了泪水,什么也不能给她。
她最终通过朋友冒险逃到了费沙,而她的丈夫却如幽灵般地不愿放过她。
她搬了六次家,在她考虑要不要逃往同盟去时,他终于在旧贵族和莱茵哈特的战役中死了。
她开始了在费沙的新生活……


直到,今天又遇见了那个她曾爱过的人。

后记:和原书稍有出入的话,我是有目的的,别向我扔鸡蛋啊。

越写越战战兢兢
三、 熟悉的陌生人
宇宙历800年,新帝国历002年,秋天的清冷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发挥地淋漓尽致。 战争使这个早已千疮百孔的世界又新添了未亡人和孤儿,发战争财和破战争产的人一样多。精神上的孤独使许多人渴求一个可以依靠或倾听的伴侣,而生离或者死别的现实不安定性却又更加强了灵魂的形只影单。
“康丝坦丝小姐,我可以请你吃晚饭吗?”
“恐怕不行,阁下。”康丝坦丝对着一个月以前在朋友的婚礼上认识的毕典菲尔特说到。这三个星期以来的每个周末,她都在自己的画廊里或别的什么地方,为朋友丈夫的上司选购他想要的可以装饰居所的画。而到现在,毕典菲尔特一级上将没有选中任何作品。
“您已经拒绝我三次了。”桔色的头发随着他的主人猛烈地摇晃。“为什么?”
“我妈妈说过,不能和穿军服的男人单独外出吃饭。”她平静地说到。


十一月,大战的阴影又一次笼罩在人们的头顶,投映在大家的心里。物价的不稳,人们的恐慌,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不安。
六点过后,街道上的行人已经很少了。一阵风吹过,康丝坦丝裹紧了大衣走向已没有什么人的公园,一个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
“艾尔芙莉德。”
“你好啊,康丝坦丝。”眼前的她,瘦削、憔悴、眼神中充满着不忿和神经质的焦虑。生活彻底摧毁了她。
“这几个月,你在哪儿?”
“我在一个朋友那儿,……我要去见他!”
“去见谁,那个毁了你的男人?忘了他吧……”
“我一定要去见他!我要亲眼看他的末日……”
你的话是多么言不由衷啊,康丝坦丝在心里说着,爱或恨都是太过执着的情感,而你却同时拥有,那么失去的只能是理智。
“为什么告诉我?”
“航路被封了,我需要一张军务省的特别通行证。”
“我不认识新帝国的高层人士……”
“你一定可以的。只要去找他……”艾尔芙莉德有些急切地说到。
……
不知道是怎么结束谈话的, 康丝坦丝最终答应了。因为 艾尔芙莉德的执着,因为一个她自己不愿承认的理由——想见他……


奥贝斯坦元帅对于他的这名访客感到有些惊讶,康丝坦丝现在就静静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栗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岁月对于她还是相当偏爱的,并没有为她的容貌添上什么痕迹,蓝眼睛依然如往昔一般清澈,只是多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哀伤。
看着他那双无机质的眼睛在冷冷审视自己的时候,康丝坦丝有些心虚了,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感变化,永远无法揣摩他的思想。今天早上,当自己来到军务省要求见他的时候,当感到无比惊奇的勤务兵领着被得到允许接见她进来的时候,当自己知道这栋建筑里无数好奇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的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心神不定。
为了打破这种尴尬,康丝坦丝有意地拢了拢长发,而对面的军务尚书正拿起咖啡壶往杯子里倒咖啡,他很顺手地往一杯里放了一块糖,然后将杯子放在她的面前。
“我有一个也许不合理的请求。”
“你的请求很多时候都不太合理。”
“那,阁下能不能给我一张军务省盖章的通行证,我有一个朋友的母亲病了,而最近航路……”康丝坦丝尽量让自己的语调显得自然。
“你的谎话还是像以前一样不高明。”
他冷冷的态度和略带嘲讽的口气有些激怒了她。
“当然远远比不上你。”
一下子,他们都沉默了。
“我的一个朋友想去海尼森见一个人,我想帮她。”
“这样的行为可以算是通敌了。”显然他知道他们谈论的是谁。
“我倒不觉得,新帝国夺走了她的一切,也许在现在你们倒可以发发善心完成她的这个小小的愿望。”
“所有的贵族长期以来占据着本不属于你们的东西,却指责别人的夺取。”
“很抱歉打扰了你。”康丝坦丝站起来打断了对话,“在我还没有被以叛国罪判刑以前,我想我该走了。”
她快步走向房门,就在这时……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声音的主人,语气有些迟疑。
为什么到现在才问我,为什么……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可声音却仍是冰冷的。
“在你们废除贵族的特权以前,我就已经失去一切了,不管是属于或不属于我的。不过,至少有一点我要感谢现在的帝国,至少让我丈夫那个魔鬼进了地狱……”声音开始哽咽了,肩膀轻轻地抽动。
一双温暖的臂膀从后面轻轻地拥住了她,但是康丝坦丝却一把推开了,她打开门,疾速离开了。
“对不起。”他喃喃地说到,义眼仍闪着无机质的光。


两天以后,康丝坦丝收到一张军务省的特别通行证。


四、转机(上)
晚上九时,下雪了,可奥贝斯坦元帅仍带着他的狗走在大街上,想为它找到它喜欢吃的鸡肉。他转进了一家商店,但是忽然他的狗叫了起来,然后向着商店外的某个方向跑去,留下惊讶的军务尚书……


康丝坦丝站在家门前,正准备开门进去。突然,在她背后传来了狗的叫声,她回过头,一眼认出了那只狗。
“朗诺,朗诺,”她蹲下身,搂着狗的脖子,她匆忙离开奥丁的时候,没能把它带走,可没想到还能在费沙再见到它,狗脖子上她过去给它带的链子还在,但现在郎诺已经又老又病。
“你现在住哪儿?你饿了吧……”康丝坦丝抚着它的毛,无意间抬起头,她看到站在她面前的奥贝斯坦。
“这只狗是我捡到的。”军务尚书的声音里能够听出他内心的不平静,似乎他也为这样的巧合而感到震动。
和九年前的那一天相同的话语,令康丝坦丝一下子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很高兴它能够物归原主呢。”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你一定是在为它找吃的吧,我把它惯坏了。”

……

房间里充满了咖啡的香味。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


四、 转机(下)
——距离幸福的最后一级台阶
屋内充满了咖啡的香气。
他们静静坐着,谁都没有说话。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道路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
为了打破这种静寞,康丝坦丝站了起来,向着厨房走去。等她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盘子。
“很晚了呢,你饿不饿,想不想尝尝我自己做的蛋糕。”她把盘子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低下头开始切蛋糕。
奥贝斯坦看着她的动作,他们现在的距离非常近,忽然,他发现她的手腕上有着细小的伤痕,看上去已经很淡了,但是仔细看依然很明显。随着视线的抬高,他发现她的额角上也有同样的淡淡的伤痕。不自禁地他的手轻轻抚过……
康丝坦丝停下了她的动作。
“很难看吧,已经很淡了。头撞在桌角上造成的,也许再过几年会更淡的。”
“已经太晚了,我该走了。狗还是还给你吧。”奥贝斯坦边说边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巴尔,” 康丝坦丝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什么事?”他转过身。
“外面的雪很大,” 康丝坦丝走到他的面前,声音很轻,眼睛里充满了温柔,“能留下来吗?”
“ 康丝坦丝,你一定……”他的话听起来有些不知所措,和他看上去冷峻的外貌并不相称。
“不要拒绝我,” 康丝坦丝将自己轻轻地靠在他的胸前,奥贝斯坦能够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不自觉的颤抖,声音竟有些哽咽,“就今天一次不要拒绝我好吗?”
他紧紧拥住了她, 唇轻轻触过她额角的伤痕,她的眼睑,还有她的唇。但是,
“对不起。”他放开了她,转过身,走出了大门,离开了这所房子。
透过朦胧的泪眼, 康丝坦丝望着他在漫天大雪中那孤独高瘦的身影,竟忘了寒冷。
……
“对不起,我不能给你你所要的那种幸福…… 康丝坦丝”他一个人消失在大雪中。


清晨, 康丝坦丝牵着她的狗来到了军务尚书的家门前,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她把狗拴在门前的一棵树上,按响了门铃,然后快步走开了。
“你比我更需要它呢”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巴尔,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只要你能再给我一份幸福,你知道吗?”
“不过没关系,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
宇宙历801年,帝国历003年的二月二日的早上, 康丝坦丝这样想着。
紧接着,二月十六日,奥贝斯坦去了海尼森。
三月,康丝坦丝回去了奥丁,她的父亲死了。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玉暖日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五、此情可待
康丝坦丝原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踏上奥丁的土地,但是她还是回来了。阔别了已经三年的故乡,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可是自己已经不是过去的自己了。
参加完了父亲的葬礼,康丝坦丝又帮助母亲一起整理父亲的遗物,处理一些事情。父亲带着他的那属于贵族的骄傲、冷酷、尊严一起埋入了黄土,直到现在,康丝坦丝仍不能原谅他对自己的残忍,不能原谅他一手粉碎了自己的幸福……但是康丝坦丝不能不管母亲,她那懦弱可怜的母亲,父亲死了,她失去了生活的支柱,康丝坦丝想让她同自己一起去费沙生活,但母亲拒绝了。


等她将一切都处理完以后,已经是六月底了。
“康丝坦丝,你什么时候走?”晚饭后康丝坦丝和母亲在一起散步。她们住在一栋小房子里,有一个不大的花园,现在这是母亲最后的房产。
“再过十天吧。你不和我一起走吗?”
“我老了,也习惯住在这儿了,而且我们都走了,你父亲会寂寞的。”
康丝坦丝没有说话,抬头望着远处的隐约的山林。
“但是,康丝坦丝你要有自己的生活,那个人,那个不爱笑的年青人,你还爱他吧?”
“妈妈,他已经不年轻了,我们都不年轻了。”康丝坦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激动。
“康丝坦丝,有些事,我一直想告诉你,你如果真的爱他,那你就去找他,放下你的矜持,因为我知道他是真的爱你,没有人会再像他那样爱你了。”
康丝坦丝有些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其实,那一次酒窖着火以后,等我们把你找到,送去治疗的时候,医生说你的眼睛被烧坏了,必须要装上电子的义眼。”
康丝坦丝停下了脚步,似乎明白了她话语的意思。
“就在我们准备让你动手术的前一天,那个叫奥贝斯坦的年青人来了,我们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得到有关你的病情的。我到现在都不能忘记那天他的话语,他坚定地说,要把自己的眼睛给你。我们知道这样做,很自私,但是还是为你们安排了手术……”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康丝坦丝的声音在颤抖,紧紧抓住了母亲的手臂。
“当时,你父亲问他有什么要求,他说他唯一的要求就是永远都不要告诉你。后来他就走了……参了军,我们也再没见过他。后来你……”
“我现在就要回费沙去,现在。”康丝坦丝打断了母亲的话,她转身向着另一个方向飞奔而去。

“我始终赶不上你的脚步呢。”站在奥贝斯坦元帅的墓前,康丝坦丝自言自语地说道。刚才的葬礼她没有参加,她只是静静在远处望着,直到人群散去了,她才走了过来。
指尖抚过冰凉的墓碑,她将一枝白色的玫瑰,放在他的墓前。
“不过,从今天开始,你要透过我的眼睛——我们的眼睛来重新看这个世界,一个没有悲伤的世界,这件事,我一定能做到。我希望在将来在天国,能看见微笑,你的微笑。……”
康丝坦丝转身离开了,身影渐渐远去,直到隐没在傍晚的薄雾中。

……
康丝坦丝、冯、伯格纳,一个成功的艺术品商人,一生快乐坚强,热衷于慈善事业。但是,后来没有再结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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