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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1911A1 于 星海历07年09月18日 20:13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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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并非孤立无助
仅仅3天,来自上海、哈尔滨、南京、北京、重庆、香港、日本、澳大利亚等中国及世界各地群众捐赠、声援电话打到中国法律援助基金会逾百次
□本报记者 杜福海
“如果某一天在东京的街头,我们随便拦住一个日本年轻人问他:你知道南京大屠杀
吗?他会毫不犹豫地告诉我们:知道,这是日本对世界犯下的罪。”2月25日上午,在“中国民间对日索赔法律援助行动”的捐赠仪式上,全国政协社会和法制委员会副主任委员、最高人民检察院原副检察长赵登举说,“那就是中国民间对日诉讼的最大目的和愿望”。
2月25日中午12点,捐赠仪式刚刚结束一个小时,热心群众即打来电话要求捐款,支持民间对日索赔行动。截至 28日中午12点,来自上海、哈尔滨、南京、北京、重庆、香港、日本、澳大利亚等中国及世界各地群众捐赠、声援电话打到中国法律援助基金会逾百次。
“你们并非孤立无助”
由中国法律援助基金会和中华全国律师协会联合发起的“中国民间对日索赔法律援助行动”,于去年8月成立并启动民间对日索赔专项基金,2月25日在人民大会堂举行捐赠接收仪式。
来自社会各界的几十位市民,以个人名义解囊相助,500元到1万元不等的捐赠汇至民间对日索赔专项基金。国家 开发银行资助50万元人民币,天津中原置业有限公司和深圳金鸿投资有限公司各资助100万元人民币。
截止2月25日,民间对日索赔专项基金共收到人民币256.2065万元捐赠。
1975年,中国表示放弃了对日的国家赔偿,但没有放弃民间赔偿。
当年,在日本律师和友人的帮助下,中国第一批“慰安妇”在日本东京地方法院起诉。中华全国律师协会会长于宁说:“战争的受害者委托律师通过法律途径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是一种理智的冷静的解决问题的方法。”
此后,陆续起诉的25件案件中,已有19件作出一审判决,诉讼结果败多胜少。
然而,一些日本地方法院已经逐渐从法律文书上承认了强掳、虐待中国劳工以及南京大屠杀的历史事实,这在日本国内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对日索赔诉讼之外的意义,已超过了案件结果本身。
日本律师团垫付1000万
“这场跨国诉讼,非常需要得到各方面的支持和参与。”康健律师说。
诉讼的费用主要发生在调查取证和受害者赴日两个阶段,尤其是后一阶段。一名受害者如果在日本停留一星期,费用需要2万元左右,而受害者大都已年届高龄,需要有人陪同,这样一来,每个受害者赴日的总费用为4万元左右。
只有获得更多侵华日军遗弃化学武器伤害中国人的证据,才能为化学武器受害者讨还公道,10年间苏向祥律师四处奔走,自己掏腰包先后为此垫付了30多万元。
“而更多的时候,我们是在用日本律师的钱来告日本政府。”苏向祥说:“中国民间对日索赔,日本律师团为诉讼垫付的费用已超过1000万元人民币。”
中国法律援助行动形象代言人、央视著名节目主持人朱军昨天发言说:“我们再也不愿意看到,康健律师一边不遗余力地为索赔工作奔走呼告,另一边却又孤单无奈地感叹‘民间的声音太弱了’;再也不愿意看到,日本律师为了中国受害者的诉讼而变卖家产。”
“我们做的很不够”
为了向日本法院及加害者表明态度,中日律师们曾在诉讼中多次开展声援诉讼的签名活动。
中国劳工刘连仁案中,曾有100多万人签名声援,其中日本国民有近40万人签名,粗算约占日本人口的0.32 %,中国有近60万人签名,而粗算约占中国人口的0.046%;日本国民为支持这件谋求正义的诉讼,自愿组成支援会,从物质和精神上给予支持,已有近3000人参与,而中国则没有正式的支援会,直接参与的支援者,屈指可数;日本有约3 00名律师组成律师团支持诉讼,且颇为敬业,而中国先后仅有20多名律师参与。
“这些数据显示,我们做的很不够。”
康健律师说:“10年的诉讼,我越来越感觉到,历史事实不是一句口号就能替代的,诉讼更需要有无数的事实在其中支撑。只有这样,历史才不可能被任意篡改。”
“我是对日索赔专项基金成立后第一个捐款的人,但在这次捐款之前我为对日索赔做过什么呢?我为什么直到200 5年7月才第一次拿出点行动来呢?”公民代表童智敏当众剖析自己:“我并不是一个冷漠的人,但我的不作为实际也反应出一丝冷漠。”
“个人的力量是微弱的,汇聚到一起却是一股无穷的力量。”
中国法律援助基金会捐款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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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名:中国法律援助基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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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几个我都没打过,不知道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