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ka
(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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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自由行星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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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大厅小事
我也终于可以把头发留长到能够一丝都不掉下来地盘在脑后了。人事部的天宫彩中尉，尽管不工作的时候总是披散着一头漂亮的卷发，把自己打扮得非常成熟性感的样子，可一旦穿上了军服，额前脑后却永远干干净净，一丝乱发都没有，漂亮的卷发全部整齐地盘起来藏到扁帽里面。
不过可能是盘得太紧了，我踏进指挥部宽敞的指挥大厅的时候，感觉有点晕。然后一起来的信长在身后轻轻说了一句：“呃，我看，我还是直接去停机舱好了。”
指挥大厅里，气氛有点紧张——单方面的紧张。
“反正不搬了，哪里也没有这指挥大厅舒服，我都在这里坐了几年了，舍不得哪！”仙道一脸一贯的悠闲，侧身坐在总指挥桌上，仿佛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想起来，仙道升任之后好像是要搬办公室的。
“仙道中校！麻烦你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责任，你现在是作战部的总负责人，已经不只是指挥部门的一个指挥官了，要考虑一下整个部门的运转情况。你这个样子我们人事部会很为难的！”声色俱厉地“谴责”别人的时候，仍然能保持优雅的形象和甜美嗓音的，整个EUDF总部除了彩子之外，恐怕再也找不出其他人了。有个按照彩子自己的话来说“百事不问”的顶头上司，彩子除了自己一手操控这个总部的人事大局之外，现在竟然还要为了仙道搬地方的事情亲自跑指挥大厅，可真是辛苦了。
可惜不是每个人都领情的。
“反正又不是我自己要做什么作战部总负责的，你们人事部真是莫名其妙……你索性把我撤了好了。”仙道一副气死人的笑脸。
“仙道彰——可以的话我直接把你踢出EUDF永远不要再回来！”良好的形象已经到了崩坏的边缘。
指挥大厅里偷偷瞧热闹的渐渐多了起来，地面指挥部门的、空战部门的、技术部门的……作战部只要是有空闲的，都在这指挥大厅里占上一席之地——看好戏。
也难怪仙道不肯换办公室，只要是稍微有点判断能力的，都了解再也没有比指挥大厅更舒心的“休闲”场所了——作战部的地面指挥中心，指挥大厅，是EUDF总部最宽敞豪华、占地面积最大的室内控管中心，占了整个大厅“半壁江山”的半透明雷射银幕，开启映象系统可以自由接入和导出总部所有地区的监视图像以及同不同地方的影音通讯图像，关闭映象系统之后还可以直接看见EUDF外部的天空，由于EUDF基地的地点设置，几乎整个冬城的上空都可以直接从这里看到，除了临战时观察方便，空闲时欣赏风景也就成了其一大好处。
指挥大厅里实际的指挥人员并不多，全部坐满的话也就是银幕前的一排操作席、中央高台上的总指挥桌和下面的几张办公桌罢了，对于这个顶高十四米，地上面积无法计算的指挥大厅来讲，的确是空得不行，总部索性在大厅里面摆放了许多排桌椅，甚至在墙角设置了几台自动贩卖机，弄得跟休息区的餐厅一样，所以常常不乏在工作的时候忙里偷闲，来这里做客的其它部门人员。
现在的彩子和仙道，就在中央高台上你来我往地斗着嘴，自然成了这里众人关注的焦点。
“白痴，你就赶快滚吧！”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角落里传出来的时候，我的心“突”地跳了一下。果然，原本在角落的一张桌子上趴着睡得正熟的流川一脸怒意地望过来。
自从上次又擅自出战导致手臂受伤以后，仙道就关了流川的“禁闭”，不管是平时练习还是临时演习，流川都只能在指挥大厅里观看其他飞行员操作，这使他的可选活动变成了唯一的“睡觉”。他的专署驾机银狐11号也就顺理成章地被扣在第三飞行中队的停机舱内，供还在实习的我“随意研究拆用”。
话虽如此，仙道在把银狐11交给我负责的时候，还是小心翼翼地吩咐了一句：“当心一点，你要是把11号拆了的话，流川能把我也拆了的。”
作为一个前辈，仙道似乎特别的害怕流川，不知道是因为流川本身就冷冰冰得可怕，还是因为长年被骂“白痴”的缘故。只是这时再一次被骂了之后，仙道做出一脸被刺伤了的表情：“啊，连流川你也要赶我走？难道说我做了这几年的指挥官，竟然一点人缘都没有啊……”
“仙道中校！不要把话题扯远！你，你这个人，你这个人简直……啊？”可能是终于听到了一点点怪异的声音，彩子愣愣地住了口。
果然，说起来，好像从刚刚开始这大厅里的声音就有点不对啊，难道……
我把目光移向仙道身边的指挥桌——果然，中央广播系统的指示灯正一闪一闪。不会吧！我的心里不禁一阵惊呼。
仙道的指挥桌上，有着掌控EUDF几乎所有应战系统的控制界面，这种即使是在普通袭击时也必定会使用到的中央广播系统自然也不在话下，作战部的总指挥官都是通过这个系统对EUDF各个部门的全员下达指示的。只是，仙道竟然“滥用职权”到这种地步，拿出这种手段来对付彩子。
彩子的刚才完全没有形象可言的声音此刻恐怕早就传遍了整个EUDF基地了，意识到这点后，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煞白。
“啊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看，不知道怎么地就碰了一下……”仙道“手忙脚乱”地按下关闭系统的按键，脸上还带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仙道彰……”彩子咬牙切齿地走上前两步，“你今天别想活着走出去！”
天哪！我几乎想伸手按住额头。
这时候一个声音从指挥台下方传过来，不紧不慢的，带着一丝隐忍的笑意，却又分外地柔和悦耳——
“彩子中尉，我看这样吧，今天先算了。调办公室的事情，我会和你们人事部的主任木暮少校商量的，其实我也是觉得仙道中校还是把办公室设在这个指挥大厅比较好，不然谁也不能保证他不会跑到别处去祸害同僚了。”
咦，声音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我的视线顺着声音找过去——浅棕色的头发，海蓝色的眼睛，还有精致的五官和脸颊，这个不是……
“啊！上校！”彩子慌忙朝着那个方向敬一个礼，脸色更加窘了，“抱歉，不知道您在这里。”
“不要紧，别紧张嘛！”藤真建司——这个传说中厉害无比的情报部上校此刻正舒服地靠在一张转椅上，手里端着一杯茶，脸上带了个比在场任何人都轻松的微笑。
忽然间明白了为什么信长一进来就撤退了，这小子眼睛还挺尖的，不愧是据说从小被某人欺负大的。
“是！”彩子竟然又行了个礼，“那么，既然上校这么说……没有其它事的话，我先告辞了。”
“嗯。”藤真上校优雅地点一下头，脸上始终保持着那个恰到好处的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想和彩子一并“告辞”一下。
可惜仙道的眼睛也很尖：“唉？晴子来了。”
“呃……是。”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仙……呃，中校，这个是昨天的Silver Fox机体研究报告，有几点问题，你看一下……”
“好。”仙道笑眯眯地把报告书放在指挥桌上。
我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中央广播系统的开关。
“对了，介绍一下，这位是情报部主任藤真建司上校，可是贵客。”仙道指了指藤真，“藤真啊，这个就是赤木晴子准尉了。”
我连忙敬礼：“长官！”
藤真摆了摆手，没有回礼。
“嗳，在这个最散漫的指挥大厅里面，就不要这么多规矩了！”说完又舒舒服服地喝了一口茶，“说起来，我们不是见过的嘛？”
我一愣：“啊……是，上次多谢上校帮忙！”
藤真笑而不语，盯着茶杯看了一会儿，看得我心里一阵发慌。
“还有一次吧，在军官餐厅？”
糟糕了，难道说上次我和信长去军官餐厅，竟然被发现了？
我的心里还没有来得及叫声不妙，藤真又笑眯眯地说：“信长那小子，说我坏话了吧？”
“什，什么？没……没有啊，怎么会……”
藤真哈哈地笑起来：“我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你别听他瞎说，这小子从小就跟我有仇的。”
我勉强笑了一下：“好……是，藤真上校。”
眼睛朝四周扫了一下，发现自从藤真开口讲话以后，指挥大厅里的人员纷纷一本正经地开始工作起来，心里不由得又提了一下。
藤真再笑——我开始怀疑他跟仙道是不是有什么亲属关系——他端着茶杯又喝了一口，然后把杯子放到桌上：“抚子，这茶不错，和上次喝的不一样了。”
被点到名的人原本在指挥台下面的办公桌上埋头整理材料，这时候抬起头来，推了一下精巧的无边眼睛。
天宫抚子准尉，仙道的秘书官，她和彩子是EUDF里另外一对让我怀疑有亲属关系的人，都是姓天宫不说，而且一样是美女，关键是两人都是工作起来认真拼命，不工作的时候又温柔体贴的类型。
唯一的不同，恐怕就是她看来不像彩子那样对藤真过敏——这可能是因为跟仙道待久了的关系，所以有点万事不怕。
“大人你都一个月没来了，我这里的茶当然早换了新品。”
“抚子果然是勤快的人哪！”
“那当然。”抚子想也不想地接口，顺便白了一眼无所事事的仙道，再看一眼藤真，“也不能像某些人那样整天偷懒吧……”
“咳。”
“咳。”
仙道和藤真几乎同时咳了一声。
我猛然为这个场景感到好笑起来。说起来，EUDF各个部门的负责人，好像都是让下属为难操劳的类型呢。人事部的木暮少校如此，仙道如此，现在看来恐怕藤真也是如此——哪有人在上班时间还悠闲地在别人的部门里喝茶偷闲的？
“抚子你不能这么说哦……”仙道一本正经地抢白，“藤真上校可是刚刚经过了一个月艰苦卓绝的奋斗才结束了这一批新进人员的调查工作，来这里小小地放松一下的啊！你怎么可以说人家偷懒……”
“仙道中校。”藤真冷静地打断仙道的话，脸上笑容不变，“我怎么觉得刚刚的话是说你的才对，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你的意思是说我很懒么？”
我仿佛已经看到仙道君被光荣地送上前线战场的景象了。
看情形这个指挥大厅里其他的每一个人也都是这么认为，大家都把同情的目光投向仙道——当然正在角落里熟睡着的流川除外。
仙道镇定地扫视了一眼大厅里的众人，然后忽然大声地“怒吼”了一句：“看什么看？今天的飞行练习马上就开始了吧？都给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包括我在内，大厅里所有该什么却没在干什么的人都十分木然地看了看仙道，然后不加理睬地各自做自己原本在做着的事情。
抚子更是不满地站起来：“嘘！你吵什么？流川少校睡着呢。”
虽然流川在部门里算是军衔较高的，同时又是身为第三飞行中队队长的天才单机驾驶员，但是可能是由于年龄小的关系，部门里许多人都把他当小孩子一样照顾有加——这点在女性军官中表现尤其明显，抚子就可以算是其中一个。
仙道脸色微微一变，心惊胆战地看了看流川趴着的地方——还好，流川不为所动地继续睡。仙道呼出一口气之后突然反应过来，做一个“我为什么要怕他”的脸：“对了！现在是工作时间，他本来就不应该够随便睡觉！”
“还不是你不让他参加训练和演习？”抚子没好气地回答，直接命中关键，“有本事你把他叫醒看看。”
仙道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流川，吞了一口口水，没作声。
下边的藤真早已经笑得没气了。
看来仙道这个作战部总指挥当得实在是很没威信。
“这个……晴子。”仙道拿起我上交的材料，“你刚刚说那个机体研究报告书，有几点什么问题来着？”
不知是不是被现场良好的气氛感染了，我不怀好意同时又一本正经地回答：“中校，不要逃避问题……”
“嗤！”抚子忍不住笑起来，“看来晴子比中校你有前途得多啊！”
“这点我当然知道……”仙道的话说了一半，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打断了。
“阿彰，藤真上校在不在这里？”一个女性的声音，非常清亮而有力，带着些许的焦急。
仙道的脸色变得很快，我敏感的头脑立刻联想到这个称呼他为“阿彰”的女性一定和他有种特殊的关系。顺着声音朝大厅的入口望去，一个女人站在那里——剪着一头清爽的短发，带着大得有点夸张的耳环，脸上化了微浓的妆，军服十分合适地贴合在身上，显出姣好的身材，这个人有种不同于彩子和抚子的妖冶的美。
“咦？是相田上尉啊。”藤真站起身来。
“上校，有点事……”那个被称为相田的女军官点了一下头，好像是对藤真示意着什么。有点突然的，我发现她眼睛里的余光向我扫过来，带着那种审视的意味，使我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藤真表情严肃起来，向门口走去。相田上尉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他转过身来：“部门里有点事，我先回去了。”临了，忽然眼睛一闪，恶作剧一样地补充一句，“下次再来打扰咯，阿彰！”
他特别强调了“阿彰”这个词，指挥大厅里已经有好几个人调侃地笑了起来。我注意到流川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十分清醒地望着门口进来的人。
“好了，没事快滚，别罗里罗嗦的！”仙道看了一眼醒来的流川，语气里有一半窘迫一半不耐烦。
“白痴！”流川阴沉沉地念了一句。
仙道的脸上一片凄惨。
“那个……我……”我识相地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去停机舱准备了。”
临走的时候，听见背后传来抚子愉快又温和的声音：“哎？流川少校醒了呀！要不要来杯咖啡？”
不愧是见多了这种场面的前辈，承受能力好强，我悄悄想。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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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iNdEr=LanD*<<
“尤里安，你要记住，同人女这种人，是不可能改变历史的，无论他们在网络上如何YY，都不可能改变我和罗严塔尔连面都没见过的事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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