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大海俱乐部


标题: (原创)银钢异闻录
bery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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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银钢异闻录

恩,很没有责任心的发上来,估计最近没有时间继续(自己深刻检讨中。。。)就是突发奇想如果不这两个很有几分相像的家伙对调一下如何,承认是受了一篇有倾向的同人笑话(罗米+ 修佐)的启发,然后发现两个作品的人物设定有许多奇妙的巧合,不知道荒川宏女士有没有借鉴银英的想法。好了,这么说大家应该猜出我是把银英和哪部漫画杂糅了吧?什么。。还不很清楚??那就。。。多捧捧场吧,虽说又臭又长又没完全想好又有逃跑的觉悟(“。。。说,还想怎么样!!!”)毕竟是初次发文啦,又是以每4秒钟一个字的速度打出来的,还请多多包涵啊!
前言
  一位是为了赢回九天之上的搏击堕天折翼的少帅,金银妖瞳
  一位是为了赎回双手之中的罪孽忍辱负重的大将,火焰上校
  是命运的玩笑,或是嘲弄,或是机遇,一秒钟之后,新的十字路口
      Turn right or turn left
  交错的两人。低语的时空,一场群雄乱斗的喜剧悲剧正剧AB剧就此奏响序曲。
    我总想挽回两个世界那些已被印在纸上描在画中的历史,却没有仔细问脉过他们的心意。好吧,给所有人,也包括我自己,这个不可知不可解的机会,看这段历史被打断重写之后又能演绎出怎样奇异的传说。  
chapter 1-错位 A

    在那一片色彩纷杂的混乱当中,炮火都对准了罗严塔尔的旗舰托利斯坦,一枚磁力炮弹此时正由一点钟方向,朝托利斯坦发射过来。

  “托利斯坦”躲过了这一枚磁力炮弹,可却有另一枚飞弹,从托利斯坦回避的方向发射过来,在飞弹与旗舰相对速度增加的状态下,穿透了“托利斯坦”的外壁,并冲进旗舰内部,然后爆炸了。
  罗严塔尔的视野内,最初是上下剧烈地振动,接着又左右大幅地摇晃着,一道强烈的闪光似乎将所有舰内的物体都染白之后,紧接着燃起了场橘红色的大火。在这一场巨响和暴风之中,罗严塔尔挺直身子站着,可是指挥席却倒了下来,正好压住罗严塔尔的一条腿。此起彼落的爆炸声,几乎要震破人鼓膜。
  就在视线与听觉乱成一片的时候,罗严塔尔那黑与蓝的眼眸,注意到一个既没有光也没有影的物体,正朝着自己袭击过来。如果指挥席的座位并没有压住他的一条腿,那么要避开这个物体应该没有什么困难。可是他卓越的反射神经,却也有些违背主人的意志,那个物体的冲击,直刺进他的左胸膛,连贯成一直线。
  陶瓷的细长破片扎进左锁骨底下所产生的热痛,一直窜流到他的后背。幸运躲过这一劫的副官瑞肯道夫少校,从这一片烟雾与混乱当中,看到司令官被陶瓷长枪刺穿的身影,不禁惊呼一声。
  “阁下!”
   “阁。。。” 瑞肯道夫少校猛然哽住了,急切的呼喊被生生扼杀在喉舌间,这位即使面对着上司那异色的逼视也从不退缩的勇将,此刻不由得一个趔趄:指挥台上的信号灯神经质的明明灭灭,烈焰浓烟伴着四周的惨呼求救蔓延,而少校瞪着椅下压着的那个躯体,那个在1秒钟前依然镇定自若的男子倒下的地方:
。。。依然是浓密的深色短发,依然是白净的脸庞,可。。。元帅他、 脸,有这么圆吗?身材,有这么“短”吗(抱歉,躺下的人也只好论短长了)?众人机械地搬开失去主人的指挥席,男子微微动弹了一下。 又一次小规模的爆炸,火焰一阵剧烈的翻滚,让所有的不可思议霍然显现,僵硬的瑞肯道夫几乎要刷新人类瞪眼的纪录,压根儿没有意识到周围的僚友们也整齐划一的努力冲刺极限:
   不是那银黑相间的帝国军装,自然也没有那蓝色天幕般的披风,取而代之的,是在普通不过的深色便装;那件几乎致命的凶器,在恶魔的业火中,反射出诡异而冷峻的金属光泽,不,不是合金陶瓷,那是,一把修长锋利的军刀,深深没入了受害者左胸锁骨下,虽然不见创口的可怖,但几乎完全洇湿的上衣左侧足以说明他脸色惨白的缘由,以及,伤者急需救治的事实。

“医生,医生!阁下他。。。不,有重伤员,快来!!!”
   差不多是下意识的采取行动,于是一位随军医生随即到场。瑞肯道夫少校稍稍恢复了神志,与几位校官默默的(不如说“呆呆的”)注视着医生熟练的急救处理:当附近的衣物被小心翼翼的除去,伤口悚然暴露在空气中。出乎意料的,剑下的创面并不大,周围的肌肤微微内陷,可见凶手的爆发力之惊人,出手之狠毒。在医生的请求下,几位校官紧紧按住伤者身躯,防止拔剑时不必要的震动。

   现在瑞肯道夫少校有机会仔细端详这个来历不明的男子了:对方的脸,即使在火光映照下,也依旧毫无血色,清朗但不如某人俊秀,倒还有一点。。。“婴儿肥”?(大瑞搜肠刮肚就找到这么个形容词。。。汗~~~)眉眼间,乍一眼竟有几分肖似元帅。。。对了!元帅!??阁下他~~~~~!!惊恐的潮水猛然席卷了全身。

   这时。医生一个示意上校也来不及多想:“啊~~~~!”从那同样端丽的双唇间发出低低的呻吟。长剑抽出,血,一下子就迫不及待的喷涌出来,殷红的液体 ,如同死神的红绸紧紧束住了他。正当医生急急的向那个生命的决堤口喷洒急冻雾剂时,那位男子慢慢睁开了双眼,一双暗如夜色的修长凤眼中,由最初的茫然渐渐凝聚成决断,那是瑞肯道夫所熟悉的一种光芒,每当那位异色双眸的上司,下达每个足以震慑银河的命令时,那同样的压力,如今竟能从这神秘人物的一瞥之下感受到!不,这气度里,还有一种——义无反顾的决然,太像了。元帅当时。。。

   这么感叹着,少校与似乎在搜寻什么的“他”打了个照面,对方好像感觉到自己是目前这群人的领袖(军衔最高。。。)“这里,是什么地方?”悦耳低沉的嗓音,并未受到失血过多身处异境的影响依旧平稳镇定,可,这句话对于诸位帝国将领,无异于晴天霹雳!!“这里是什么地方??”“他!说的是同盟语!!”。。。

“这么说,这个人,这家伙,是同盟的!!元帅受伤了。元帅不见了,然后,他,就来了!”一定是个恶毒的诡计!(上校似乎忽略了许多反例,比如这个“同盟佬“也伤的不轻~~~你说这是苦肉计?!啊~~我也说服不了了)“混账东西!”首先嗅出“阴谋”气味的瑞肯道夫发出一声咆哮,不顾一切的冲上去,从地板上拎起这”准奸细“,抓住他的双肩死命摇晃:“你! 把罗严塔尔元帅弄到哪儿去了?!!说! 元帅他人呢?!你们,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快招!!”

   “他”,只感到左胸那一片冰冷的地方,仿佛一团火焰猛然炸裂开来,灼热的苦痛迅速扩散,撕咬着全身每一条神经:“又裂开了。”咬紧牙关,努力保持清醒,忽略那一波波无力的眩晕,可是无法忽略那个穿着奇怪制服的粗暴家伙扭曲着脸继续粗暴,以及他口中一大串急促的陌生单词:“罗严塔尔??什么啊?听上去像一种花(关于这个我做了个小范围的问卷调查,结果3个同学认为是花,没办法我们当时在上花卉学。。。2个同学觉得是地名,1个同学说是烟,我想可能是联想到“红塔山”了,于是拍板。罗严塔尔就是花。呵呵,可怜的“名花”终结者。真可谓是一报还一报啊)可,这里究竟是哪里? 到底出了什么事?”想仔细观察四周。“不行,头好晕~~~”
  “少校、少校。请您千万停手啊!他~~~”医生惊慌失措的叫着,周围的人也七手八脚的上来劝架(一面倒的架哦)。瑞肯道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面前这个“同盟佬”眼神中那熟悉的东西让他不由得慢慢松开了手。一旁的医生忙扶着摇摇欲坠的男子,帮他坐在那张曾经压在他身上的椅子上,第二次在伤口上喷洒救命的凉雾,并迅速注射造血剂与镇痛剂。

     那种灼烧感瞬间被甘霖浇灭,体内却有一股暖流自左臂向上缓缓流动直达几近枯竭的思维之海;看上去像医生的中年男子,正向自己的左臂注射“血液”。看来,这位目前没有恶意。“他“竭力向这个恩人微笑一下,慢慢侧过脸来。现在视野开阔过了也清晰多了。面前立着几个穿着相似银黑制服的人,看来,他们属于同一个组织,会是何方神圣? 北方多拉克马?西方?和他们的国家军队打过交道,不对;包的这么笔挺严实的,自然不会是东方新国,更不可能是伊修巴尔人(在心里短促的笑了一声)或者,是那些霍尔克蒙斯特Homunculus…..又一阵晕厥,看来还没能恢复到可以胡乱猜想的程度啊。 闭上眼睛休停片刻,再次睁开眼睛,图像更清晰了。那些人中,为首的那位是个黄发白肤的中年男子,这时正微微喘着粗气瞪着他,满眼的不甘和怒气,还有一丝迷惑。什么呀,看来不止我一个搞不清状况。 对方手有点抖,手旁那件物体好像是——枪,没错,就是枪! 这么说还是支武装组织了。他几乎立即作出结论:来历不明的军人。从未见过。难不成、是大总统的私人武装??!对了。大总统!他~~~~支起身子四下环视——

     这,明显不是那间狭小的酒窖,一个充满了爆炸和热浪的人间地狱(Poor Tristan! )整个密封的大空间仿佛已经成了一个血与肉的展示场:一个还只有十几岁的士兵,正一面哭叫着妈妈,一面找着被旋风削走的一只手臂;在另一个角落,有些士兵流着疼痛与恐惧的眼泪,用两只手试着把已经狼藉的内脏,再从腹部的伤口塞回去。。。虽然早已在多年前便亲身体验过这样的噩梦,他还是忍不住一阵令人眩晕的恶心。
      ”刚刚。。。发生了战斗。”仿佛是回应自己的猜测,玻璃窗外,一片连续的闪光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他惊愕的看见一个巨大的狭长物体(足足有一个中央司令部一般大!)悬浮在漆黑的星空中,无数耀眼的白色光箭划破天幕,刺入铁灰色的躯体,又一阵剧烈而无声的连锁爆炸!它从中间可怕的断裂成数块,缓缓的下坠。一片低低的叹息从身边传来,打破了这死亡默片的平静。
     
     “以撒号。”一个军官喃喃自语,话音里是显而易见的悲痛,现在他可以确定自己无意中跌进了一场天空中的庞大战斗里。“难道说,我也在空中?!”年轻的黑发男子自嘲着扬起唇角,露出某个闻名天下的冷笑,这下子不仅是瑞肯道夫少校,连刚才迟疑着不知站在哪儿的一位幼校生,也不由得看呆了,“Maes,我现在可离你很近呢..."  没心思理会他们傻傻的眼光,他发现了躺在医生脚边的那把剑,一样的火焰映照下那一样冷酷的光泽竟迫使他眯起了眼睛。瑞肯道夫随着男子的视线寻过去,金色的剑柄尾部那只酷似黄金狮子的小雕像,安静的注视这这看似荒诞的僵局。
帝国历002年12月9日,第二次兰提马利欧战役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结束 。
传说结束了,乱说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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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错位 B
    金 布拉多利带着残忍的微笑,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利刃缓缓割裂肌肉和血管直达墙壁的深处,惬意的欣赏这倨傲的猎物拼命抑制的呻吟。“我早就看穿了你那浅薄的野心------”霎那间 ,似乎有人关掉了音量,pride的老脸上露出平生第一回那种叫“惊疑”的神色。没有奇特的闪光,没有常见的声响甚至没有炼成阵或者是双手合十,被自己定在墙上的黑发青年,身形像施了魔法,不,炼金术似的陡然变高:一身银黑条纹的黑色制服,深蓝大麾在热浪侵袭下微微飘动。苍白冷峻的面容上,一双奇异的妖瞳正居高临下俯视自己,那眼神中的冷彻孤高,让大总统也不由得联想到那些搏击云霄的猛禽。“这家伙——也不一般呐——”金 布拉多利这么感慨着,“ 马斯坦的帮手吗?-——来者不善,先制服再说!”握紧手中利剑,这才发现手感陌生!那把跟随他多年饱饮鲜血的战剑,不翼而飞了,自己正握着一块五英尺长、不知什么材料的碎片!简直是个噩梦......( 人造人做梦吗??)
     
  从躺在Tristan的坚硬地板瞬间切换到翻转90度贴在粗石墙壁上,世界摇晃了一下,视网膜里的烈焰黑烟还有残像,但一个陌生男子更真实的映入眼帘:与其称之为人类,倒不如眼露凶光的老狼贴切 。凭借多年入死出生的实战经验,元帅觉察到了凶器在握的对手,心中潜伏的野兽。对方虽是面带疑惑,可每条皱纹都从那扭曲的面孔上透出 呛人的杀气!那是怎样的一对眼啊! 左眼的瞳孔紧缩——潜在洞穴辄辄吐信的蛇;右眼,霍然脱离了人体结构常规:没有瞳孔没有虹影,垩白的眼球上烙着一条血红的蛇,诡异的头尾相食。

  “蛇——邪恶——图腾吗? 真没想到竟有比我更值得诅咒的眼睛!”带着浅浅的自嘲。凝神直视那双散发毒液的蛇眼。冷笑。于是金银妖瞳与最强之眼都迅速读取了对手信息:“危险的男子。”电光火石般,元帅快速出手握住胸口的利器,顺势闪向右侧空挡,Pride在0.3秒之后回过神来——可曾见过让猎物脱逃的饿狼?  愈发残暴愈发狡诈就是它的写照。这只老练的扑杀者以非人速度冲上来,右爪却直取目标左胸上那支“剑”!

    “关键!”两人同时洞察了对方意图,妖瞳男子急速后撤,希望就势化解那冲杀,可惜,或许是有伤在身,步履滞重了半步——
    灼热的气息从四周包围上来。墙脚传出一声声破裂的闷响,承受不了高温的葡萄酒瓶纷纷炸开,暗红似血的佳酿四溅,饱饮的烈焰如同癫狂醉汉,身形陡长,映出两个身影,凝如千年石像。

     金 布拉多利嗅到了更诱人的 新鲜血液,阴沉 的面具上神色不动,而白生生的牙齿暴露出嗜血的快意!喜欢这种主宰的感觉!享受这精神上的“出牙”现象!牺牲者越是顽强,越想拧碎他的意志,越想欣赏最后的跪地求饶!“草越韧,割起来才越有劲。”对那个乳臭未干的马斯坦是如此,自然也不会放过眼前,这似乎更有挑战性的替代者!这个目光似隼的男子,此刻,正像中箭的黑鹰,创口羽毛凌乱,异色双瞳里却是一如既往的桀骜:哪怕,那支已完全贯穿身躯的死亡之矛,正主宰在敌人手中!“呵呵。愚蠢的人类阿!被自己顽固可笑的“精神”驱使着,竟能欺骗肉体的感受!”真想干脆的斩下那双垂天翼呢——大总统恶毒地眯起眼睛。可从来没有母亲告诫过“not play with your food”,那位但丁大人自然不会过问人造人的自娱自乐。就像这样,只需轻轻旋转一个微小的角度,不,只要自己随意抚弄手中“长剑”,立刻能体味到对方肌肉的呻吟,神经狂乱的痉挛,随着剧烈的脉搏泄出伤口的血液——难道自己在这个人类的权位上生活太久了吗?看腻了各种俯地的后脑勺,竟会暗自盼望有个人,或者其他什么,敢于昂首正视自己,正视那只代表力量的眼睛!然后,再亲手设计他玩弄他毁灭他,锉骨扬灰万劫不复(Pride ........您真是。。。。。SM!)

       “毕竟还是人类啊。”又要无聊好一阵子了吧。又一次,大总统任凭自己沉浸在胜券在握后的落寞里。的确,期待已久的比赛早早夺冠,轻而易举的夺取主导——兴味索然吗?可惜,对方,决不是一个甘心受制于人的选手,纵然时空颠倒星河湮灭,他,也是全宇宙只肯向一人屈膝的男子!而,那个唯一,不是他金 布拉多利——

        黑鹰的目光刹那间犀利如刀,“进攻”,却见他双手抢握住猩红的碎片,“夺剑!”Pride一扬眉毛,“想不到还有余兴表演。困兽啊!千万别让我无聊。”暗自轻蔑着,手中加重了相应回拉力量。这种情况下玩“拔河”吗?倒是看看你那具躯体能耗多久!“长剑”另一端却猛然一轻!随即一股爆发的冲力透过,直达手腕——“不!怎么可能!”

借着虚招引来的回拉,黑鹰决然地抽身而退。“剑”,拔出来了,血,也喷涌出来了。是自己的血,把军装都洇透了吧?怪不得这件大衣愈发铅重冰冷。再不赶紧止血,怕是要虚脱了罢?自然晓得这样的锐器不能轻易拔出,这个陌生的地方也不像有绝好的医师——自己的结局,已是明了了。
      
你想死吗!你想死吗?你想死吗。。。

       后悔吗?你这不该生存的罪孽之子呀!原来命中注定的葬身于此啊 !远离一切仇怨和唯一的亲友,这样的死法,倒也不逆心意:只是——Mein Kaiser......Mittermeyyer——可笑,你竟然开始顾影自怜了。放。放。放。既然决然,就义无反顾,胜利与死亡,都是为我左拥右抱的情人!来吧,纠缠不休的舞伴们哪,这临别的一曲,可别让我索然呐!元帅潇洒地一扬大麾,右手优雅的轻旋,仿佛无数个声色场上的邀舞,而那把黑色的高能枪已在手中。
      
        金 布拉多利 自不会无视这个霸气十足的动作,不过,惊奇于对手的自若如初(“似乎真是个有趣的人类,但也可能是个高人一等的蠢才”)之余,他可以尽情的无视那把枪———嗬嗬,如果是那个会点火的小子,或许还值得自己耗损贤者之石的生命,但是,一把枪?普普通通的(也许比普通精致一点)一把枪?给我搔搔痒吗?自不量力的字眼真是为你们人类量身定做的呢?大总统又露出整齐的白牙,回剑割开自己左臂,殷红的液体顺势大量涌出。“他在做什么?”从对方异色的双眸捕捉到普通人的疑惑。这时,血回流了。是的,迅速合拢收缩的创口如贪婪的鬼怪,一口口吸吮每一股鲜血,舔干一切后肌肤复合如新。金,满意地赏玩着男子措手不及的愕然,以及更多的——鄙夷?!!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第一次从这样低能的物种脸上得到这种回应!为了奖励,不妨让最后的演出更刺激如何?“看见了吗?我可只有一个弱点啊。除非,你能一发击中这里。”直指右眼中的蛇纹,“前提是,你能快过我的冲杀。”(瞬天杀啊~~)面对显见的挑衅与嘲弄,鹰眼中有千年的磐岩和玄色的风。“同盟语。地球教的余孽吗?”
。。。 贤者之石在体内被打碎的感受,也要好好体验一下呢!可惜,赢家还是我, Homunculus -Pride,无论裂成亿万碎片,我也会瞬间重生。你,相当出彩,但再精彩的戏剧也有谢幕之时,而大艺术家总在死后名扬天下。所以,请你退场吧!

     无需凝神蓄劲,无需沉身敛肩(那些无聊的预备动作~~~)——只要自己乐意,闪电之利即刻从各个方向贯穿那困兽的心脏————可自己,为什么,会浑身僵硬?关节如同灌铅,力量也竭力逃逸,为什么! ——为什么!怎么可能被一个半死的人类压制!除非是那位大人,还有那个——
   

    “爸爸!”童稚的惊呼,让暗流汹涌的空气一滞。循声望去,一个平平常常的小男孩——好像那些刚刚放学冲回家吃晚饭的孩子之一,正在门边上小小喘息着。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正闯入了一间猩红的舞台。“竟然是个有子之人,简直值得尊敬呢。”孩子的目光惊愕,在亲爱的父亲大人与“歹徒”之间来回浮动,清澈的瞳中是显而易见的担忧:“爸爸,您没事吧!?”这个被提升到父亲身份的男人,缓缓转向孩子。妖瞳厌恶的注视着一头老朽的猛禽是怎样瞬间蓬起羽毛收回尖喙,俯下身去扮演护仔的母鸽,那眯缝的笑也只是为了藏起右眼魔鬼的印记。“不要紧,歹人已被爸爸制服了——”孩子又是放心又是崇拜的松了口气,小脸笑厣如烈日下的雏菊,但马上又愧疚的微微垂眼,“爸爸,很对不起我没有遵从您的命令,不过,我想报答您多年养育的恩情,所以——”带着腼腆的自豪,孩子双手在小书包里抱住了一个圆鼓鼓的东西,快步走向他战无不胜的父亲,就像死神滑向猎物一般轻捷——恰好封住了剑路。

     唯一的局外人静待着这场不合时宜的父子亲情戏收场,愈发空虚寒冷的躯壳在警告:必须抓住大好时机!而后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就袭击了他。“你没有时间浪费了。”似乎被自己这念头刺伤了,男子微微合上眼睛:“可笑啊,竟然利用一个孩子对父亲的爱,原来我也能堕落到这等地步呀。真是——不名誉呢。”
     标志性的自审自嘲被孩子急促的呼喊打断。“爸——爸爸!您怎么了!”同时传来的是骨骼间的喀喀作响。金 布拉多利佝偻的身躯正剧烈的痉挛着,就像是被双无形的巨掌细细揉捏挤压。付出了极痛苦的努力,他终于抬起那张曾经不可一世的老脸:每个毛孔流泻出汗液让它看起来像是层层溶化了。“你!作了什么!——”喘息着,垂死的野兽爆发出粗重的咆哮。惊怕慌乱的孩子甚至没有注意到汗水乱注下那只禁忌的右眼,微微撑开,透出血腥的暗红色!
“那——这个——起火了,我怕爸爸的宝物烧坏,就擅自带了过来。” 完全的不知所措,根本没料到这份孝心会得到如许“嘉奖”。
“爸爸——呃~~~~~~!!”孩子的口中的爸爸猛然抬起双手,不是谅解地拥抱,更不是抚摸忐忑的小脸,那双青筋暴突的铁掌死死扼住了儿子的咽喉!

    不敢相信的眼神,更出自摇摇欲坠的黑鹰。 现在,哔哔剥剥的火焰里夹杂着丝丝毛骨悚然的细碎啧啧声。
   “爸——爸~~”孩子的喉头间被生生挤出了最后的亲情————那只残虐的人形动物狂暴一抡,手中瘫软的小身体远远甩了出去,砸向燃烧的墙壁。

   一个黑影闪电般出手接住了孩子。

  “所以我说,人类这种低贱的生物————” 金诅咒着转向,似乎那股神秘的压力消去了不少。然而,他没有机会继续说完了。

[ 本帖最后由 beryl 于 星海历07年2月4日 20: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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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好吧,我承认,我也一直认为罗帅和大佐有相似之处……但是……这样子……

呵呵,不过也是相当有意思的,所以说人的想象力是无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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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中间有乱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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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码???哪里到哪里??抱歉阿我这里看不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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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抢抱住孩子的男子缓缓抬起头来,冰冷的寒光袭卷着身后满天的火花,扑向还无法自由行动的总统大人。那目光里,仿佛沉寂了数十载的怨恨,从心底某个不见天日的深潭之下一波波地放射冲袭而来,刻骨绵长。
        —————————
      女人的脸。原本高贵秀美的脸孔疯狂地扭曲着。刀光。颤抖的手。惊叫。摔破的茶杯。喧哗。啼哭。
    “你是个不该出生的孽障!”
    “爸爸——”
    “她死了!死了! 被你活活逼死了!”
    “为什么。。。。”
    “你是为了给我们夫妻带来不幸才出世的!”
    “爸爸———”
    “为什么——要生下我————”
    “祝Oskar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
    “看,那个就是罗严塔尔家的——魔鬼之子。”
     “爸爸。爸爸。。。。”写满了整页纸 ,刻满了整张桌子,划满了整片天空

    “罗严塔尔先生,我要去军校。”
    “不劳您大驾”
    “他死了?————与我何干。”“不去。我没空。那个男人又算我什么人。”
     。。。。。。。。。。。。。。。。。。。。。。。。。。。爸爸。

     爸爸。
     。。。。。。。。。。。。。。


    不带一丝感情地,他一扬大理石刻般苍白的额头,席卷起记忆里那一帧帧陈旧泛黄的老胶片,在炽热的焰火中灰飞烟灭;不等一刻犹豫地,光能枪闪电般握在左手上,稳稳地直指前方——根本不去理会身体左侧的厚军装,早已湿透了一层又一层。而右臂间那个小小的躯体仿佛安眠在父亲的怀抱中——蓝丝绒的军大麾轻轻盖住了孩子同样惨白的脸。


   两个男人本应粗重剧烈的呼吸没有人能听到,或许包括他们自己。此刻,充斥着人间地狱的,只有越来越嚣张的红色气焰荷荷低笑,卷挟着酒瓶爆裂的闷响仿若死亡的鼓点,连石砌的天花板也在烈焰中瑟瑟发抖,丢下一串串燃烧的装饰物。.而这两个对立的男人,看来是用坚过磐石的神经连接起来的。一攥冰冷的“长剑”,金 布拉多利又咧出了白森森的牙齿,但下一刻牙关里传来的,是痛苦的咯咯声。眼前异色双瞳的男子,在猎猎焰火中,卷着凛冽的杀意,步步逼紧,走得很慢,每一步,却要让脚下的花岗岩崩裂,带着地狱的回响——每块肌肉僵死了,每根神经似乎正被锉刀细细磨开,传来无数尖声惨叫,骨骼已不能承受一丝一毫的外压——爆裂的崩坏自内而外,就要爆发了!——不!不能再让他靠近!。。。。为什么!这个。。。。混蛋。。。。。啊。。。。。。大总统做梦也不会看到自己这副尊容吧。面部神经早已随着全身失控了,大张的鼻孔,暴突血红的牙龈,嘴角的唾液,足以让他肖似一个在天使圣剑下乞命的恶魔。。。。。。更不用看那欲裂的眼眶中,凸出大半的眼球,左眼的暗红蛇纹,如同在业火中复苏一般,昂着毒牙,竭力挣脱一切冲出去撕咬对方,那个想要、不、即刻就要、毁灭自己的索命者。

     倘若意念能化作实体——这个垂死的野兽也不可能挽回败局了:乌黑的枪口后面,暗如苍夜深似长海的双星,此刻点燃了炙热空气里每一个杀念的分子,巨大的光亮的气旋里,缓缓冲出的是一道纤细的白色光束。金布拉多利,用那只邪恶的左眼无望地注视着这一切的一切,而这将是此生最后的影像。“不,我、是、Homunculus!更先进的存在!~ 一个人类,一颗子弹,又能如何。。。一颗、子弹。。。啊~~~~~~~~”凄厉的嘶叫,简直要让人窒息。3000度的冷光高温,是这个世界任何生物都未曾体会到的神罚:白光,无声无情的钻透了那诡异的封印,正击在那颗包裹在肌肉网膜里的红石上。。。。。。融化,分崩离析,同样的,还有附生于贤者之石的那个躯壳。这个曾经多么威严无比万人仰视的躯壳,此时也不见得比一根燃烧殆尽的蜡烛高贵到哪儿去。那团迅速溶解缩小的血肉间,仿佛有数万张悲鸣的面孔,涌现,翻动,尖号,层层迭迭,隐隐显显。最终,那个曾经叫大总统金布拉多利的东西,只剩下了一小堆冒着气泡的红色液体,浓稠恶臭,闪烁着妖异的亮红色。  
     
          结束了。唯一站立的男子缓缓放下握枪的左手,注视着脚下那滩恶心的残留物。好像也不愿被玷污似的,他迅速转过身——一个趔趄。这才发觉,左侧的身躯早已冰冷,而右臂间那个愈发沉重的孩子,好像,还是温热的!  忍着左胸深处剧烈的冲击,收枪,几乎僵硬的手指轻拂上孩子发紫的嘴唇:微弱的气息,在四围炽热的乱气流中,断断续续而顽强的存在着。"是吗。这样————”半明半暗的眼眸凝视怀中的生命,失血唇间吐露出的喃喃,无人知晓:天鹅绒的蓝色大麾轻柔地盖过来,那孱弱的生命之火现在有了一个隔烟的防护罩。————    行了。
      竭力地,他开始在这个已成炼狱的死地寻找生天,但目光所见,到处都是透体穿骨的赤红与迷眼的浓烟。出口。。。。。。在哪里?不知是被烟呛着了还是受伤肺叶在抗议,他开始剧烈的咳嗽,简直要把所剩无几的生命从那破裂创口挤出去。奇怪的是,这个每咳一下就让军大衣透出鲜艳的男子,近乎执拗地,踏进了可致命的黑雾里。身后燃烧的地板上,一串嫣红的痕迹,支离破碎。

    。。。。。。胸腔里好像都空了呢。。。还是。。。不行吗。......时间啊,再多一点——几近窒息的男子,身体微微前倾了,逐渐黯淡的眼睛——猛然散出白炽的光彩!有风!是风——清新的几丝气流啊,足以重燃希望了。那么,附近一定有出口——在钢铁般坚韧的意志支配下,快到极限的他,踉跄着冲出那浓稠的黑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劲的风!然而,在高温与爆炸(Roy的杰作)里严重扭曲变形的门,现在却成了生死之间唯一的界碑:“只能到此为止了吗?”仿佛回应似的,身后一块大石板从天花板垮坍下来,一片砂石飞溅,挡住了烟焰也挡住了退路。在这种情形下,还不忘那样优雅的上扬唇角的,怕是除此人之外屈指可数了罢? “都到了这地步了啊。要死在出口边上,真不是我的风格呢!”黑鹰样的男人垂下头颅,俯视着怀中守护的生命,没有人知道那一刻他的神情,稳稳地,沉眠的孩子被换到左臂间,小心地重新盖好披风,他缓缓抬起目光,沉思着,注视那扇卡在破裂墙体间的门。

       默默后退了三步,深吸一口气,那冷峻的目光中竟闪过长空万里的云影天光!鲜红的火光中,深蓝的披风在脑后飞扬起来,一如那些叱咤风云的日子里,那蓝色与红色的大麾,交织舞动在亿万光年之外的星际。


     黑烟滚滚的走廊。一声沉闷的撞击,一扇门颤抖了一下,淅淅沥沥的灰泥洒下来;又一下,门两侧的墙破损了,发出短促呻吟;再一声!半秒钟的死寂后。巨响。灰白的墙泥,沉重的石块,夹杂着火光浓烟爆发、充斥了小半条走廊。黑雾散开,狼藉一地的残骸上,赫然出现那个身影!岿然不倒。雕塑般清峻的面容沾着些许白灰,始终洁净笔挺的制服有了好几处破损,和大片暗湿。 冲出地狱的堕天使吃力抬手,抚上蜷在胸口的孩子。。。。。。心跳! 微弱的,但足以盖过身后肆意的烈焰与爆炸。依旧高贵的唇线划出微妙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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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y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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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海历07年2月2日 21:35  资料  短消息  加为好友  QQ
空寂清冷的长廊里,回荡着断断续续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慢。

       离开火场,果然,很冷啊,连吸入的空气,都刺得胸膛内抽搐起来。痛——吗?左胸?右肩?好像,都不是呢。只是,很重啊,这个身体,平常倒没觉得呢! 奇怪,血,流得差不多了吧,为什么还这么沉。。。。。。想起来,那个,杨。。。好像就是这么死去的呢。。。。。也罢,也罢。只是阿,为什么会弄成这种奇怪的样子?——忍不住垂眼瞧了一会儿。这小鬼,还挺暖和的。真不知道,就摆这么个造型死掉,他,他们会是什么表情呢———— 视野中,忽明忽暗,仿佛永无尽头的长廊,那些窗户、画框开始蜷缩、变形,两侧的墙不断后退,变暗——星空。飞驰。是Tristan啊——抱歉了。耳边有嘈嘈窃窃的低语,男人的,女人的,他们的。。。汇成巨大的洪流,冲击着他逐渐熄灭的记忆之光:早已忘记的,不曾忘记的,自以为忘记的,永志不忘的。不断闪现,黯淡,细碎,化作冥幽中星光点点。——看来,无论眼睛是什么颜色,死亡都是公平的啊。感到意识深处有什么开始崩塌,风化。。。这个该诅咒的罪人,终于要消失了吧。尽头,那道光,远去了,散开了。。。各种色彩,熟悉的颜色,蜂蜜色,苍冰色,蔚蓝色——还有,无机质的——真是的。。。都这时候了,还觉得很碍眼呢!——没想到,我此生最后想到的,会是你-这个——家伙。。。。。。
   
      他浸入了,那无边无际的黑暗里。精神逐渐溃散,消融,无知无觉——恩?左臂间,那温热的感觉——我总不能带你下地狱吧!到此为止了,你————。。。。。。红色的纯机械的光,什么东西呼啸而来,他用最后一片残破的意识摇晃了一下。灼热,死寂。


  “砰~”“砰砰砰~~~” 那堆原名阿切尔准将的东西真正成了一堆无生命的东西。“上校——上校!”金发血瞳的Riza  Hawkeye中尉不顾中枪的右臂,冲上总统府台阶——血。孩子(“塞利姆?”)。还有。。。。。。谁?血泊中那个陌生的躯体——丢掉枪,Riza竭力把他翻过来:左侧额头鲜血模糊,粘住的深褐头发几乎凝结成黑色,盖住了惨白的脸,左胸上骇人的创伤似乎还没能夺取他的生命。从没见过的军人,却有点熟悉的感觉。。。。。。没时间多想了。Roy---Mastang上校呢?难道说,他。。。。。。急促的军靴声,从身后包抄上来。
  
  “举起手来!”Riza面无表情的照做了。"Hawkeye中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未等Riza开口,两名俯身检查的士兵喊出了结果,“梅森少尉,阿切尔准将他--身亡了!”“什么!?。。。你!!”身为部署的少尉在确认了长官的死讯后,猛然拔枪直指眼前唯一站立着的嫌犯。
“你这个反贼!刺杀大总统未遂,现在又~~!”
“一派胡言!”枪口下的女军人强抑怒意的呵斥!在场的其他人均是一愣。压低嗓音只让梅森听见,“我的真实身份,看来已故的阿切尔准将并没有向你等透露——这,与人与己都有益无害。”“你~~胡说什么~~”无力的反驳被强大的压力打断噎回。“事关我国与北方机密,我无权细述。总之,这个人,”Riza冷冰冰地瞥视身后血泊中毫无生机的男子,“有重大嫌疑,可能是名真正的暗杀者!”
梅森呆呆的作了个手势,刚才的两名士兵快速上前检查。“少尉!是名陌生男子,服装从未见过;头,胸各受重伤,还有生命迹象!”“啊,这是赛利姆少爷!”
“那么。。。这个。。。这个~~~”被这个形势搞蒙了,梅森犹犹豫豫的转向中尉。
好,有转机了!幸好这个梅森是个常驻中央的菜鸟,拿那些北方的事情一下子就唬住了。 在心中给自己鼓劲,表面的气度却俨然领袖。“赛利姆少爷被此人劫持,恰好赶到的阿切尔准将与之周旋,不幸。。。”
“等一下,为什么准将是背后中枪的!!”
Riza深吸一口气,平缓而犀利的回应:“梅森少尉,我不想当众评价你的专业素质。但是,赛利姆还在劫持者手中,对方提出的条件你敢不接受吗!作为一名军人,阿切尔准将他。。。展现出了本色!”(不知道中尉此刻心中是不是一面对地上那堆东西大吐舌头,同时对所有真正的本色军人说抱歉)威严的声调中还是透出了几分悲壮,所闻之人都微微低下头。
“还有,如果我是你,就会立即派分队护送少爷去急救,还有这名疑犯!”
“是 。。。是。古德,穆林,还有你们三个,立刻送少爷去中央医院。还有你们,把这家伙。。。。。”
“也送到中央医院。”
“什么!!?”
“他是重要人证!不必多说,一定要他活着。”加重了语气,“暂时不要声张,见机行事,小心埋伏。”
“明,明白。一分队,二分队,火速出发!”“是!”
Riza注视原本的大队人马只剩下了6个,没有放松严峻的表情。“还有,别忘了叫救火车。”“是~~。”仿佛只剩下这个词可以说的少尉已经晕头转向了。
“剩下的三分队,跟我一起,搜索总统府!”完全接管了控制权的Riza利落一挥手:
“是~~!!”众情激昂。
带着一行人,  Riza冲进了黑烟滚滚的大门里 ,“分散!”  
  乘着迷眼的烟雾,紧贴在小腿内侧的备用枪已经在手———当然不可能当面去捡那属于自己,应该说是刚才从押送员手里弄到的佩枪,那是杀死阿切尔的凶器,不是吗?那个“疑犯”--Riza自是明白,如果这个神秘人物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掉,日后会省去很多麻烦,特别是现在,“里面”凶吉未卜。。。必要的话,这么几个人可以轻易解决。可是上校。。。Roy他。。。攥枪的左手不由得渗出些许寒意。调开尾巴后,自己虚搜了一下就直奔那个酒窖——即刻就能见分晓了。
。。。。。。
  “Roy,你。。。在哪里??”救火车来了又走了,身边是乱成一团的军人。
   我们在同一张地图上,揣度一个又一个方案,想象了无数次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地下室。。。什么都没有了——Roy——Roy~~~
   鹰眼中泛起朦胧,残垣断壁沉默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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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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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海历07年2月2日 23:23  资料  主页 短消息  加为好友  QQ
虽然都是大爱的故事与人物,但这样好吗?换了环境他们会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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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y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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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海历07年2月3日 08:45  资料  短消息  加为好友  QQ
所以就是看不同的环境里两个罗如何把握命运了。。。有时候觉得这些人物在跳出原作者的体系空间里,又能走向何方。。。后面会有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人出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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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y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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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海历07年2月3日 16:52  资料  短消息  加为好友  QQ
两天后,大总统被确认失踪。中央政府陷入混乱,Central City主街道被军车的履带压出了一遍遍新的伤痕,首都处于一级警戒。
第三天,征讨北方入侵军队的Roy Mastang准将在前线失踪的消息夹在一叠报告中送到了代理总统哈罗德将军手中,随即又与其他失踪战斗人员一起被塞进了阵亡名单里。
现在Roy Mastang之前被冠上了General,当然还少不了“前”这个伤人的字眼儿。根据将军生前的遗愿,一座衣冠冢碑立在了一年前殉职的Maes Hushes准将墓旁。”希望他们俩在那里可以继续打那个电话。”不肯透露姓名的某下属如是说。而离这两位好友不远的,是同样因公殉职的阿切尔--少将的埋骨地,或者说埋(骨+零件)地 。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这两位年轻有为的准将,就这么把辉煌的生命编织进了阿梅斯特利斯庄严的鱼尾狮子旗里,不能不让人感慨万千——或许有人暗自庆幸也说不定,反正在这暗流涌动的新中央里,少了两颗颇有前途的新星是凶是吉因人而异。总而言之,仁至义尽尘埃落定,还得面对逐鹿群雄——这才是新政府要头痛的烂摊子啊!
(个人感觉在钢之炼金术士TV的结尾,大总统死亡后阿梅斯特利斯用了2个月从一个军政合一的中央集权国家过渡到议会制。。。好像快了一点,或者说,有足够的隐藏剧情留给我们想象,综合动画与漫画的设定,大总统一倒各路势力不会轻易放弃角力的机会的)



    然而,代理政府焦头烂额的一星期后,少有人注意的Central City郊区,山林起伏间,一处灰白的私人建筑物内,一场未名的舞台剧正缓缓拉开序幕。身着便服的金发女子,正立在窗下阴影里,透过帘布缝隙警觉地扫视外界。片刻后,她平静地转进里屋。明亮洁净的小房间内,只配置了几样简朴的家具,其间最贵重的应该是那一框架特级重症监护室里才能见到的精密仪器,还有它们的使用者,一位沉睡不醒的男子,仪器上均匀跳动的生命迹象和滴答作响的数字,让凝视着此人的女子略略松了口气。
    “间谍先生还没醒吗?”
    “都一个星期了。再不成,中尉啊,你试着亲他一下啦!没准这位睡美人~~~~~”
    “什么啊,睡美男才对!”
    “你们两个!”
    “。。。。。。”
    “探病时段禁烟。”
    “是~~~~~”高大的黄发青年耸耸肩,烟头准确的弹进床角落。
    “ 哈博克少尉。”
    “下不为例。”
    “报告。”女子点头示意,一个带黑框眼镜的小军士出现在门口。“法尔曼准尉电话:‘之前连着阴了好些日子,总算这些天天气不错,大部分人家家都在抓紧时间打扫,洗晒被单。我还听说有人在自家门口晒鱼干。哈哈,对了,那天大伙儿去的未名湖,想必现在也风平浪静,不知道湖里鲑鱼吐泡泡了没?真想念上一次垂钓的时光啊!不知何时才有幸与君重聚。’”
“这么 罗唆 啊 !这个法尔曼,一有机会就唠叨没完。”
“换了你那不更惨!估计我们得从一大队花边新闻外带被甩记录里找线索!”
“被甩??喂!那可是上校他在的时候——”黄毛青年一下子噤声,三个家伙不约而同地瞄向一个方向:微微一怔,床边的女子再无任何动作,霎那间屋内只有四个、不、五个人或急或缓的呼吸,还有仪器嘀嗒作响。Hawkeye转向身后三道有点僵的目光,之后,她继续又注视起床上那名同样便装的男子。
   “目前中央局势至少保持了表面稳定,各派也在作人事调动拉拢势力;渗透和反渗透愈发激烈,甚至有间谍被自家误杀,看来各方都有点草木皆兵。我们这个点暂时无人监视。不知道这位鲑鱼先生醒了没有,是否得到相关情报——准尉很想了解上校的消息。”不透一点感情地陈述完这段解释,尤其是最后一句。
“佩服。佩服。”
“哈博克,这马屁你也要拍?我们不都知道暗语嘛老弟。”
“布雷达少尉老兄,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哦。抱歉。”红发的胖子用同样细微的只能让对方听见的音量嘀咕。
“那个,上校,不,将军。。。”
“还是叫上校吧,听着‘将军’总叫人想到哈罗德那位~~”
“嗯。上校的事情,真的就只有他这么一个线索了吗?”
“费里!这话五天前问,特别调查组会异口同声告诉你‘是。’现在?你要是等不及就只能去请教那堆半热的骨头了。”
“少耍贫了哈博克;费里,‘欲速则不达’啊,耐心等吧。反正也已经一星期了——倒是他头上的伤要不要紧?不会失忆吧?!”
“没有对大脑造成大伤害,看来是躲避及时。”
在那种伤势下还能闪过致命一击,这个左额连眼睛都包裹在一片纯白中的男子啊,究竟是什么何方神圣?——心里都要被这个问题磨出茧子了。
“那,他的眼睛呢?好像伤的很重嘛?!”
“是啊。。。毕竟是精密器官,就是用治疗系炼金术也要时间,那孩子也说了,他不是特别擅长这类炼成。不过。应该总能治好的吧——”
“说到那孩子,真是奇迹呐~~!”
“费里,别忘了另一位奇迹先生,哎,他今天怎么没来?”
“什么话,昨天刚走啊。总不能不放人家去见老婆啊。好歹~~~好歹这是个奇迹啊。”
“咦?布雷达也有词穷的时候啊。”
“好了好了。床上这儿一位,没准是第三奇迹呢?”发表“高论”后,习惯性掏烟点火——
“禁——烟!”另外两只立马一个夺烟一个灭火。
“至于吗~~~又不是要去探我老爹~~~~~”
三只互瞪。青烟袅袅。

    ——这样才好,大家还是原来的样子。即使,真的没有了希望。。。”Riza转过脸。床头,那暗如深夜的眼眸正盯着她——而互瞪三人团也像是感应到了什么,齐刷刷地。。。

“他醒了!!”谁喊出来的不重要了。
———————————————————————————————————————
“他醒了!!”混沌中,意识逐渐从原子状态聚拢。独立的存在感。——又成了这个“我”吗?
自我,听觉,视觉。。。一盏盏灯被逐次点亮。“他醒了!”-——我睡了多久呢?遥远的某处却响起了自己的声音:
“退房。”。。。。。。的确,完完全全是这个“我”了。(汗~~元帅啊。您的私生活~~~~会教坏小朋友好青年,尤其这儿还有个有心没胆更没运的。。。
白色的光。很熟悉啊。视野。。。好像狭小多了——当中模糊的人影,清晰起来:一团金发,一双赤瞳。女人。正俯看着自己。待到看清对方面容,不由得有些失望:瓦尔哈拉的女武神吗?五官尚可,肤质够差,怎么还那么诧异的表情,那么——怪异的圣衣?在看清旁边几颗探来探去的脑袋后,他百分百确定,这里绝对不可能是瓦尔哈拉圣地。
————————————————————————————————————

Ps:罗:废话,哪个天堂有这么些猥琐的天使男啊!——
  
哈:你你你~~好歹我也算是常驻绯闻男主角之一啊!很帅不敢当,“帅”字总能相称吧??
  
  费:是被“甩”男主角啊。
  哈:Shut up!!你这个无性别小孩子~~!
  布:就是嘛!少见多怪孤陋寡闻吧!费里,没看过天使禁猎区吗??
  哈:对~~嗯??
  布:那才叫珍品猥琐呐。
  哈:。。。这不是重点啦。
  (砰砰砰~~~三人紧急压地。Riza:说相声,别拿冷笑话唬弄人!)
———————————————————————————————————————
“‘退房’(德语),他刚才说的,是这个词吗?”
“好像是呢。。。。。。”
“咦咦??那个语言学家在这儿吗?哦,你不吭声,我以为你查字典去了。”
索性不去理睬这个傻乐天,橘红发色的智囊挠着下巴,“肯定不是多拉克马那边的,也不像新国的。。。”
“喂,万一是方言呐??”
“是啊,哈勃克少尉说得是呢!听法尔曼说这种长期昏迷后苏醒,最可能讲真话呢,当然包括深藏的家乡话什么的。”
“我已经说过了。不是。”
“哦,难道说你也懂那两块儿的方言??”
“还行吧?已知的北方多拉克马17种和东方新国28种马马虎虎都能交流没问题。”
“布雷达。”
“怎么?”
“你是灵长类吗??”
“。。。去死!!”

聒噪的家伙们。床边的床上的两人同时想到的形容,虽然一个英语一个德语。
“你、会说。。。我们的话吗?”
“。。。。。。”
“完了完了啊,这家伙也派不上用场呐~~~唯一的线索~~~~”
“住口,哈勃克。”
  略显激烈的打断抱怨,红色的眼眸还是流露出些许急切和不安。“你 ,能听懂我的话吧?!”
“————”病人背过脸去。
“哇哦,这家伙够嚣张啊!~~~~哦,我不说话就是了。”
“保持安静。”
。。。没错的,就在刚才,哈勃克出言不逊的那一瞬间,墨色的眼中飞闪过的,是犀利的不屑、还有一种。。。抗拒的冷傲。Riza微微皱起眉头,“要多费些时间了。”轻轻叹了口气。


   有意思。从未见过的军人,却是地道的同盟语。“唯一的线索 ”?什么意思?想从我身上套出什么吗?有能耐的不妨试试啊!——那个女人制止了那无理的小子——叫“哈勃克”,还是个少尉啊,身为军人,在敌友未定的人员面前还打打闹闹,成何体统!敌友未定??对了,如果是与我军。。。我国为敌的,又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元帅啊,你真的很有自信。。)“北方多拉克马”“东方新国”,南征北战十余载,都从来在银河系里没听过这种地名“国”名,更不会是什么星球。。。代称暗号?哼,怎么看都不像在斗嘴打诨还能记着暗语的头脑呢!——一开始问我能不能听懂,倒是那个女人,看出什么了呢。眼光不错,既然能镇住那些个家伙,但又缺乏上下级间必要的那种距离,估计官阶也不会高过上尉吧——倒是头一回见到活的女武官呢~~毕竟还是女人,眼里藏不住事。这么焦躁的眼神,还想和我对抗吗?费力的别过脸去,左侧的视野失去了呢——奥丁大神啊,这可真是个恶趣味的放逐呐——不过,那女人的神情,是不属于审问人员的啊。好像见到过,在什么地方。。。

   听着那个哈博克乖乖闭嘴,像只耗子一样安安静静了,他又陷入沉思:那个带着蛇印的男子,应该被自己杀死了罢。哦,还有那个小家伙,也许。。。先保持这个局势吧。唯一有利的条件:他们听不懂我说话却不能确定我能听懂他们的,这旁边几位口无遮拦的家伙应该不会对我有顾忌,看看还能得到什么信息。。。而我又是“唯一的线索”——既然目前无意加害,那就随机应变了——身体还不能动弹。。。看来,要多费些时间了——
   
    他望着窗外灿烂的阳光,无限高远的蔚蓝,轻轻叹了口气。
——————————————————————————————————————
因剑而生因剑而亡,那时,我们以为这是军服下的真理。

[ 本帖最后由 beryl 于 星海历07年2月3日 16: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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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y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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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海历07年2月4日 09:34  资料  短消息  加为好友  QQ
Chapter 2 乱局A
   无限高远的蔚蓝,无限上升。深蓝、蓝紫、紫黑。。。墨黑。舷窗外飞驰而过的星光璀璨,在同样纯黑的眼眸中掠过。又是个半开粽子状的青年;又是一排精密的小仪器,在温暖的小病房里轻声嘀咕。空气中还夹杂着远远近近的脚步声和。。。
“终于要回费沙了!!——我亲爱的凯瑟琳。。。”
“啊啊~~当初都没期望活着回来啊!没想到这么快就打完了!”
“万幸万幸!!元帅真是言出必行哪!!——就真的在年前结束了”
“说什么呢!你可知道元帅他。。。。。。”

   类似的腔调在半昏半梦半醒时听过不少。不过,还是听不懂。。。现在怎么办呢??
。。。算了,这群军人目前对自己还很客气,每天定时来的女护士各方面都不错的,不过才相处两周左右,要不要告诉她那口红是只合适高贵素雅型的呢?~~~还有,在自己装睡时来的那个红袍矮个(上校,您好像也不高嘛——表瞪我,又没说你是豆子!-“啊~~~”天边又出现一颗新星~~~)看架势,好像是个军队高层人物啊!年纪也不很大,急性子倒像那个小豆丁,一直在床前面走来走去像丢了钱包似的。。。害我眼皮都不敢颤一下!幸好不超过5分钟就被什么事引开了。。。对了,在原来那个“飞船”——管他叫什么——醒过来时,的的确确,是听到我开口问话,那个黄头发军官才突然暴怒起来的,那么,很可能我的语言对方能懂的,不过,“这是什么地方”又有那里不对头了!禁忌??呵呵,不可思议——但我不懂他们的话肯定是占下风。。。见鬼,这伤口包扎的也太完美了点,连动一下都不成。。。不知道还能不能用炼金术——希望他们不是一直住在天上这么飞来飞去的,总得有个落脚的地方吧!“恐高的家伙上不了天堂”——Maes!你这个乌鸦嘴!。。。
    被纷乱的思绪困扰着,倍感孤单无援的青年不会知道,一颗暗红色的大天体正在相距不到2000光年的宇宙中,等待:他,和另一群人物的登场。
   此刻是帝国历002年12月23日,恒星时间上午06:25:37
   自动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淡灰眼瞳的元帅以不愧他名号的速度冲了进来——闪电战立竿见影——来不及装睡了,只能随机应变了。黑发的青年干脆仔细打量起这个还不知敌友的访客,蜂蜜色的一头乱发,灰色的眼睛里满是红丝,身材匀称,矮是矮了点,但结实的很,怀疑自己和他格斗过不了十回合。。。。。。总之,感觉是个正人君子,虽然没我帅,不过生气勃勃的时候应该还是有很多女人喜欢的吧!!(艾芳阿姨~~~节哀。。。)

“你究竟是谁?”冷不防一句清晰明了的英语!(疾风之狼将突击战用转了!)
“Roy Mustang”
。。。。。。沉默
一个是喜忧参半:看来瑞肯道夫他们说得没错,会同盟语!可这么说来,罗严塔尔会不会。。。
一个是悔恨交加:大无能!超级无能!!竟然自泄底牌!!!这下只能硬扛着了。。。
   复读机对策启动。
   。
   。
   。
   
5分钟后,疾风之狼暴走。毕典菲尔德一级上将的绰号险些易主。
费沙,已在眼前了。

[ 本帖最后由 beryl 于 星海历07年3月2日 23:4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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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海历07年2月4日 16:53  资料  短消息  加为好友  QQ
乱码是没有发现的,都好好的啊~






星海帝国军文职军官团文职中尉

我们的征途,是星之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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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y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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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海历07年2月8日 22:46  资料  短消息  加为好友  QQ
狮子之泉,黑珍珠议会厅:
  “陛下,臣等调查了事发现场Tristan上的目击者。根据他们的证词,Reuenthal元帅失踪前,”奥贝斯坦稍稍停顿了半秒。“嗯?”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的金发青年示意他继续。“没有任何异常现象出现。”在座的各位将领间传来不加掩饰的讥嘲:“原来调查了一整天也没搞出个说法嘛——哎哟!”身边的镇定剂约定俗成地肘撞一下:“又不是只有军务尚书参与调查!”想起来这个事件的直接主管人员是宪兵队,杰夫粒子闭上嘴,瞄了伍尔利-克斯拉一眼。

  大概没有听见,或是习惯性屏蔽了那两只的对话,沉稳的宪兵总监立起身开始详细报告:“由于事发当时,现场十分混乱,指挥室内光线条件不良,离Reuenthal元帅最近的四名目击者也无法准确观察到实际细节,因此不能提供确切的描述。而此次事件的另一重要证人,自称Roy Mustang的男子。”四周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在克斯拉,或者那份电子报告书上,空气中充斥着高浓度的好奇与焦虑分子。“目前由于伤势以及精神原因,仍在费沙中央医院接受特护治疗中,无法接受进一步调查。”

   “也就是说,在这个神秘人物恢复到可以接受审问之前,爱卿等对失踪事件来龙去脉依然未知,是吗?”秀美的双眉不悦地微拢,“他不是帝国的人?” 克斯拉立即回复主君。“Roy Mustang的身份资料在帝国现有人口档案没有吻合的记录。”
“是同盟的家伙们玩的把戏?!!”宪兵总监转向那团橘红色的火焰,“这个可能性存在。”
不远处的宇宙舰队总司令呼吸似乎一滞。
。。。的确,Roy Mustang之前一直在他的旗舰人狼上休养,可在返回费沙的星航中,他不得不专心处理接收Reuenthal军的诸多事务,甚至,只能忙里偷闲挤出3回空去探望那个近在咫尺的关键人物,而其中就有两次病人正在睡眠中:
(“又在昏睡??”——“不,不,阁下,根据他的脑电波现在已经醒了啊!!”——“我希望下一次不要给我这种没有实际意义的解释。”——“是是~~”)
而那次珍贵的唯一机会——突击——还是在饱受现实折磨的军医建议下安装的微型监视器证明了治疗方案的清白——也只回答了他一个问题:“Roy Mustang"可接下来的问题却也得到相同的回复,在疾风之狼几乎想要掐断这台复读机电线的时候,黑发男子干脆闭目缄口。


   所以,一番鸡同鸭讲之后,除了得到一开始就从瑞肯道夫他们那儿得来的”这家伙好像是同盟的“这种含糊其词又不吉的推测,心急如焚的米达麦亚只能干着急,继续为那个生死不明的家伙担惊受怕——如果不是考虑到对方的身体状况,一向宽厚的宇宙舰队总司令几乎要以超光速取来自白剂亲灌。。。(元帅啊,你想听Mustang准将的罗曼史吗??去收听午夜场的东方司令部花事小广播好了。。。)可以想象,在突然了解到或许有更机密的线索后,蜂蜜色头发的元帅不由得攥紧了双拳:万一真是同盟的阴谋,那——Reuenthal他现在。。。”

  “由瑞肯道夫上校等五位证实,嫌疑人曾经用同盟语向他们询问身处何地。”又是一阵低低的嘈杂,米达麦亚虽说早已知晓,也不由得心头一紧。“在之后可行的调查中(我估计是指没用自白剂),采用同盟语进行问话,得出的结论是~~此人可能暂时性精神紊乱。”
  一片疑惑、失望、烦躁的咋舌和叹息:¥%¥%%愠怒的神色在白玉石雕的面容上转瞬即逝,下意识地握紧了胸前金色的吊坠;而皇帝身旁那双义眼,不动声色地凝视着面前的超薄显示屏,无生命的双眼似乎闪过红光 。
  “克斯拉一级上将,请问为什么怀疑嫌疑人精神状况?”问题在黄金狮子正要开口前以清冽平淡的声音提上桌面。
  “噢。根据口供,此人自称来自一个名为阿梅斯特里斯的国家,职务是东方司令部下属Roy Mustang准将。”
  “啊哈哈哈~~~是不是小说看多了,还是脑子进了水。。。”在砂色眼眸反应之前,毕典菲尔德已被那苍冰色的寒意冻结了嘲笑。
  “陛下,臣刚刚得到的情报。”众人,不管有些个多么不情愿,齐刷刷关注过去。
  “——调查二组在对该男子的衣物以及从其身上取出的军刀进行检测后得出结论:衣物中纤维成分混杂,尚未达到现存织物生产最低标准;军刀的锻造工艺并非机械制造,从各项指数推测,是距今至少2800年前地球时代纯手工精制,现已失传;而碳素分析表明这些物品的存在时间不会超过30年。”打字机的语速语调念完了上述略显冗长的专业情报。议事厅四下一片寂静,然后,某狼指关节捏紧的咯吱声,某克快速点击键盘的滴答声,某诗人失神低语的喃喃声(据事后录像读唇,似乎是“啊!人生如戏还是戏如人生?这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云云),某省略号沉默的沉默声,以及某两个之间:“那又怎么样啊??”“快别叫了!唉。。。听我解释吧~~”的忽高忽低忽惊忽咋声。
大概20秒钟后。。。

[ 本帖最后由 beryl 于 星海历07年3月2日 23: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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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y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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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海历07年2月16日 20:21  资料  短消息  加为好友  QQ
大概20秒钟后,下意识地,多重视线终于聚焦,然而这个耀眼的焦点并没有统领全局的意图。不,焦点依然保持着拿与往日无差的无可名状的华丽,可即使是病发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华美却毫无生气。奥贝斯坦,或许还有其他人也注意到了,正是他 军务尚书的“打字”内容,化作一道摄魂魔咒把他们的主君炽热的灵魂封印在一座俊美的大理石像中。鸦雀无声。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两年前那个令人心碎的场景不约而同地浮现在众将心头,那时,这个年轻人的眼神里,就是这样一片苍白梦幻,只剩下那种比悲恸还要悲恸比绝望还要绝望的空寂。。。。。。  但眼下情况还是有点区别 ,,冰霜凝结而成的目光,死死盯着的正是军务尚书,或者说军务尚书方向上的某个虚无的“东西”——或“人”。众人屏息凝神,数道好奇、担忧、怀疑混合的视线在两个端点上扫来扫去,而当事人(两位)都没去理会这诡异的气氛:把目光从显示屏上移开,军务尚书面无表情地直视主君,单方面的探究这上位者的思想——如果真能看穿彼此头盖骨下每一个精巧的齿轮是怎样咯咯吱吱铰合运转,许多事会不会变得更顺利呢?而这两位估计都不是那种会奢侈地做这样毫无存在几率的猜想的人——无机质,无感情的义眼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几丝深藏的喜悦,是的,几乎是狂喜,让灵魂颤动的狂喜——空气中某种不安定分子正在聚集,而他干冰之剑对此毫不知情。。。目前唯一能确定的是。。。

    终于回到正常精神层面来的皇帝意识到了自己的严重失态。匆匆收回僵滞的目光随便打断一群想象力丰富属下的天马行空,莱茵哈特不自觉地慢慢松开了手——那个小小的金质挂坠。奥贝斯坦不为人察觉的眉头微皱:自从他开始通报调查二组结果那一刻,陛下就一直死死攥着它,好像在请求它把什么从心底深处吸走,贮藏起来,暂时,不想让任何“外人”所见所知——是,激动吗——为什么。

   最高会议就这么在表面上结束了,除了皇帝恐怕没有一个人是心情愉快的。
传说结束了,乱说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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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y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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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海历07年3月2日 01:05  资料  短消息  加为好友  QQ
Chapter3 归还  A1、苹果酒
    下午4点钟左右,五月花大街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前线的战事似乎依旧没有给普通市民生活带来不安,就在这一如往常的平和喧嚣中,一位少妇正沿着自己的轨迹不紧不慢地走。说实话 ,这位少妇并不是个易于招人瞩目的女子 ,平淡恬静的容貌,朴素得体的着装——如果硬要找出点异处来,那只有与她一同前行,从近处悄悄窥探她的侧脸,或许就能捕捉到眉宇间那淡淡的忧伤——啊啊,也说不定是为了孩子的成绩担忧呢?(哦,受苦受难的家长会)或者,担心天色不早赶不上商场特价??那可是能让大半家庭主妇懊恼半天的大事呢! 似乎是证实了我们的猜想,少妇略有不安地拽了拽肩包带,加快了步伐。

     这位少妇再次进入我们视线范围内时,是2个小时之后。天色已暮,即使是这繁华的市中心区,街道上行人也纷纷流露出归意。。。。。。一手抱着一只大号的毛毛熊,一手提着两个看上去颇富态的大塑料袋,她和周围的人一样显得行色匆匆:还要过3个街区,可今天街上空车好少。。。刚才听说东区一带戒严了?不知道又出什么状况了。大概是缉拿什么重要嫌犯吧。还好这是周末,孩子们都不用出门——宝贝在家一定着急了吧,今天是——

      急促的脚步戛然而止,这儿是一个很普通的街角公园,如此小的体量和开放式设定,若不是平日里总有些孩子来踢球什么的,路人更多的会直接了当的pass掉。此时华灯初上,清冷的街灯下悬铃木树阵影影幢幢,一只流浪狗在树下仔仔细细的分辨领土,无人的电话亭突地响起来,一声有一声,在寂静的夜空下格外刺耳,狗抬起头望了一眼,慢慢走开了。不远处长椅上无家可归的人咕囔着翻了个身。。。。。。
    是啊,就是,这里了啊。

     “小心!!”还未及反应,身体就被剧烈地撞开了,等她发现自己正以一种淑女标准模式侧趴在青石铺地上,“今天似乎是我的黑色星期五啊。。。”虚弱的对自己苦笑着。一个身着便服的黑发青年正急急忙忙冲过来,弯腰,对着那个低着头右手捂脸的男子—— 一记老拳,又气又好笑:“你~~~老兄,不是很能接飞镖嘛?!连个球都搞不定哪!~真不晓得你那 No.1怎么到手的!!”“哎哟~~~”另一只手现在得捂着肚子了:“。。。我总得给守门员留口饭吃。。。。伤员你也忍心下毒手~~~”脚下那个肇事者还在缓缓滚动,而“伤员”捂着脸的指缝间渗出殷红!——还没来得及惊叫起来,一只手伸了过来。
    “您没事儿吧,小姐?”迟疑着,还是把手交了出去。
     眼前的男子留着一束咄咄逼人的额发(好像根回力标扎在前额上),可它的主人正在微笑着,就冲淡了一切进攻的压力。五月的阳光不强也不弱,从他一侧斜斜的照在脸上,他微眯着的淡金色眼睛注视着自己,充满了纯粹的关切,虽然在阴影下泛着一丝丝金绿色,可一点都不瘆人。平和清爽——那种色泽相似的——苹果酒。。。不过右耳边挂着的那副破碎的无框眼镜,实在是大煞风景。自己的手在半空中僵停了一下。显然对方误会了,扫了一眼自己伸出去的手 :血迹。“啊 ,抱歉抱歉”连忙换出另一只,动作幅度过分了点,原本摇摇欲坠的破眼镜终于解放了,他又忙不迭缩手去阻止自由落体。身后那个矮一些的青年耸耸肩,抄起球转身,俯视几个悄悄挪过来有点畏惧的小男孩,颇为认真的 “ 训话”:“记着,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就不用道歉了,接着!”领头的大男孩犹犹豫豫的抱住球。“怎么不打低一点呢!就让那家伙占便宜了。”那孩子们完全懵住了。“嗯嗯,对不起,对——不起”一窝蜂窜了。

     “喂喂,老弟,怎么听着相似说我活该呐!”“本来就是!你多高?1米86!那球打多高?1米80!这位女士呢?1米75!体重呢?估计50Kg。。。。。。”“啊啊,抱歉抱歉!”两个家伙赶紧为冒犯失言赔不是,(夹杂着“不是活该多此一举嘛!!”“。。。”“人家没被砸到倒是被你一撞摔着了。。。”“。。。”) 心里有点恼,也有点高兴,不,公正的说,是有一些高兴。这个不知道是憨还是傻的大个子,正挠着一头本来就不甚整齐的黑发,一边听着对方数落一边替他向自己道歉。他的下巴刚刚刮过吧——露出鸽子翎羽上的淡淡青黛色,右眼框上有点碎玻璃渣,一点伤都没有啊,那。。。那血。视线落到他的右手上,一道不长但也不浅的伤口斜横在掌心里,血珠慢慢地往外渗出。条件反射地翻开挎包,取出消毒棉和小绷带,手脚麻利的处理伤处。
   “不 。。。不用了。”他意料之中的有点窘,不过最后还是没拒绝,假作没有看到他同伴明显促狭的笑,以专业口吻坚持着:“不要轻视小伤口啊。。。况且,这个,有点深。。。回去用×××配合着。”脸上有点热,是对方佩服的眼神吗?
   “哇噢,专业建议。你是护士吗?。。。原谅我冒昧。”觉察到了女士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郁,连忙加上后半句。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不晓得自己干嘛要对这个还是陌生人的男子说出来。
   “啊啊,那以后不管做什么工作,都比别人多一门技术啊!包扎的真好。”
   “嗯,那个,谢谢您刚才。。。”
   “啊,不不,该我说谢谢才是,还得先道个歉啊。”(“咳咳咳!”)
   “。。。。。。”
   “ 啊,刚才真的没摔伤您吧!?。。。”          (“咳咳咳!!”)
   “没事,对。。。对了,先生,您的眼镜。。。”
   “啊,这个,没关系!反正要换新的了。。。”     (”咳咳咳!!!“)   
     望着那么崭新的镜框,心里暗自好笑。愈发局促不安的他简直如芒在背,明显能看到那些沿鬓角滑下的汗珠.
    "那么再会了,Miss。。。”
    “斯坦恩。。。葛雷西亚*斯坦恩。”
    “啊,幸会了,葛雷西亚小姐,啊不,斯坦恩小姐,我叫。。。”
    当他不安的推推碎了一半的眼镜,低沉而清晰地报出自己名字,他那个一脸煽风点火相的同伴立马快嘴补充:“喜欢投掷射击类运动,比如飞镖,标枪,箭(丘比特~~)——哎呀——目腾哈乌模天或拉多类(每天下午五点会来这里~~)”

     微微侧着头看这一对活宝折腾,轻轻弯起嘴角,点点头:“再会了。”

     头也不回的走出不少距离,身后还传来他俩清晰的斗嘴实况:
    “别捂了,憋死我了——!!喂喂,不道声谢至少请我吃晚饭吧?!咳,咳咳!!!”
    “ 右转,第三家店,老字号止咳糖浆随你挑!眼镜的事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又关我什么事啊!”
    “是谁前天建议我买无框眼镜的?”
    “啊呀呀,好心没好报呐!你带无框的确合适嘛~~~”
    “。。。真的?”
    “本来就是——长框脸,还想框上加框吗?”
    “你!包子脸就好吗!?”
    “——还有,记得下次英雄救美,先把眼镜藏好——啊呀~!”
    “打还——!”
    “你!表仗着格斗成绩高我那么一点点就~~”
    “谢谢提醒!不服?来啊,啊哟——真打啊你!”
    “谁怕谁——!!”
      摇了摇头,抬起脸庞:。。。即使已是下午5点钟,即使刚刚不名誉地失了工作,阳光依然灿烂。  不一会儿,身后传来远远的怒吼:“谁竟敢当街斗殴闹事!!!”
———————————————————————————————————————
      
      后来。。。那就是一个月后了吧,准确点儿是一个月零三天。
      33天搜寻新工作的心疲力乏似乎有排挤一切的魔力,只是,彷徨落寞时,越发的喜欢吃苹果——这种很便宜很常见,但味道会让喜欢的人着迷的水果,甜而不腻酸而不涩,很柔和很清新的。。。

      接着,就在6月的一个傍晚,同样的匆匆而过这同样的场所,同样的着装(棕红色的衬衫,纯白长裤)同样的微笑的眼睛(在新的无框眼镜后面),身后背着满天霞光——然后,乒一声,他又同样的俯下身——这次是捂着鼻子,同样的那群小男孩子:“对——对不起!又。。。教练大哥哥,您~~~”
      “塑了,宁闷哈西他国低哈,哎哟~~~”(算了,你们还是打高点吧)
      忍不住笑出了声:“很抱歉,这次我没有带急救包。”
    “没事。恩——还好,阿,真巧啊!你也——嗯。。。”
    “我正好路过。”
    “噢,我也是,无意逛到这儿,陪这些小鬼头随便玩一玩。。。”
    “大哥哥,怎么是‘无意’啦,明明是主动要教我们踢球的嘛。”“都一个月。。零三天了,我们好像没什么长进嘛!”“杰米,谁叫你尽往大哥哥脸上踢了!他一定是生气啦,才不教我们真功夫的!!”“才不会是这样呢!!再说,大家少说都踢过两次,大哥哥肯定都习惯了。”(笔者同情的苦笑:每天平均被砸3次,真是被“砸啊砸啊的就习惯了”)我竭力的抿着嘴,看一群小孩子的七嘴八舌搅得他怎样垂着头不停的抬手扶眼镜:“咳,咳咳,那个。。。”(某不在场黑发坏人:“这是我的台词!!”)
     这时,那个带头的男孩子滴溜溜地在我们两个“大人”脸上晃来晃去,恍然大悟似地,向我展露出甜美的笑容,笑得人心里直发毛。“走拉走啦,我们先集训一会儿去。”“那大哥哥他~~”“大哥哥鼻子受伤了,护士姐姐要帮他看看啦!”“我也。。。”“也什么也!今天就你砸得最多,5次啊!罚你做守门员!!”

    唧唧喳喳过去。“咳。。恩。现在的小孩子——嗯。。。?”
   “你的鼻子(累加伤害过界不堪重负)。。。”迅速取出手绢递过去 ——“哎。。。谢谢”
    “最好坐下来。”
    “啊,纳桌引资库阻尼(那张椅子空着呢)。。。'”
    。。。。。。
    再后来,很简单,也很幸福。顺利的让我怀疑小说里那些撕心裂肺的情节。
————————————————————————————————————————————

[ 本帖最后由 beryl 于 星海历07年3月31日 01:3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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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星海历07年3月31日 01:34  资料  短消息  加为好友  QQ
Chapter3 归还 A2、苹果派

“啊 ,你是军人啊?还是情报科。。。”
     “怎么,不像吗?”
     “。。。不像。”
     “打击人哪~~”
     “。。。嗯,不太像。。。”
     “。。。。。。就当是夸奖了吧——你做的?嗯。谢谢。。。嗯!真像~~~!”
     “真像.....啊?!”
     “像我亲爱的妈妈的手艺啊!真怀念呢,妈妈的味道!!”
     “你~~~!!”
     “啊啊玩笑玩笑。。。不过,真的很棒。是我喜欢的苹果味——怎么了?”
     “没事啊,一般苹果派很受欢迎的。(Yeah,真的你也喜欢苹果味啊!)”
   
————————————————————————————————————
     “祖传民间秘方——可是我亲爱的妈妈教的啊——专家要听吗?”
     “洗耳恭听。”
     “嗯。这个牛奶啊,要分两次放,头一次少加一点,用来辅助和面——口感会更松软哦!!牛奶味也不会太盖过苹果香。”
     “真的呀。。。”
  “我亲爱的妈妈已经拿我的性命作过探索了!安全无毒。本人也亲自做了多次重复试验。。。”
     “呵呵,不会吧,你也会做点心??”
     “抗议严重歧视!我做的苹果派,可能比某人的,还强一点点。。。啊啊,收回收回~~~想不想知道perfect小窍门??”
     “。。。。。。想啦。。。”
     “牛奶一定要用贝尔特那牌子的噢。”
     “怎么。。。好像没见过这牌子。。。”
     “嘿嘿,那当然了。这家公司其实是——怎么说呢,牛奶品质可是达到“军用标准”的哦。”
     “噢??——啊!”
     “内部机密。其实,也不算什么机密啦,只是还没有着手做特别宣传而已——反正我觉得用来做馅饼味道是最纯净的。”
     “这样啊,我那边的商店里好像没有买的。。。”
     “这样,下回要做苹果派什么的,我帮你捎带一些就是了——如果不介意的话。”
     “那——那真太麻烦你了。还是不用了吧。。。”
      “没事儿!5个街区我骑车10分钟就到了!”(题外话:老兄,怎么不坐车去呐——“你见过哪个送奶工是大模大样开车去的??”)
       之后每个周末早上,准时8点整,都能听到街上响起三下清亮的车铃,透过窗户就会看到一副标准送奶工打扮的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制服。。。),在那些夏日金色晨曦里,苹果酒光泽的眼睛在镜片后面特别的亮......的确,用这种高品质牛奶,再加上"民间秘方"指导.苹果派里的奶香不再那么喧宾夺主,口感也更醇厚温顺,而那位"功臣"却从来没有留下来品尝"成果",就那么,扬起脸示意,然后一车绝尘......
      这样也好吧,即使是他那样的,也是军官啊!自己却连分象样的工作都没有......还都年轻的很—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吧。真是的——一直以来,麻烦他了。  

      相信自己能像往常一样,轻轻淡淡接受现实服从理智,闭上眼别过脸下定决心----但,想到这样之后的某天早上,可能再也不会相见,为什么,就觉得胸口闷闷的,那一点点积蓄起来的,轻松跃动的东西,好像被抽空剥尽了呢...烦闷着,把它归罪于七月雷雨前的低气压.
     
     盛夏的雷雨之月果真名符其实,望着窗外瓢泼大雨中纷纷加速的行人,忍不住小小的自嘲,赋闲在家也有好处呢,不必像以前那样随时待命,可以在这种天气里安坐家中,享受真正的周末---周末??...啊,周末啊......连着好几天闷在家里,都快没时间观念了吗.....倒了杯白开水,翻开最喜欢的小说就把自己沉溺进去了。
    等到老自鸣钟咯咯吱吱的闹起来时,发现已经十点钟了----书没翻多少页,窗外雷声依旧:真的都过了这么久啊,再过半个钟头又要准备中饭了:No milk today,no pie today......煮点面包粥吧.提醒自己,不要多想,2个月来没有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还是考虑这个有关温饱的大事实际些.下午,去北区维尔福医院碰碰运气吧......这讨厌的雨....怕是到晚上也停不了了.
   目光移向窗外,雷电交加,雨泄如箭,单调猛烈的嘈杂声夹带着清冷的水气,充斥了狭小的空间.盯着窗户上雨水快速游走的痕迹变幻发呆.不知过了多久才意识到:有人在敲门,而自己的理智己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到了门前,手也搁在了门把上--------犹豫在片刻间缠住了手指.

    是他.   惊喜?茫然?如释重负?进退维谷?反正,霎那间胸腔里层积的烦闷,被迎面的清风吹散了......这次他还是没进门,脸藏在帽兜下看不清楚,正犹豫着他就翻手从黑雨衣下提出一扎绑的结结实实的牛奶瓶,"抱歉抱歉,迟到了~~~"当我接过牛奶转过脸,正与他打了个照面:好惨.镜片又裂了一块,棕红色的泥水顺着颧骨一直延伸进衣领深处.吃惊地盯着那双模糊不清的眼镜,后面的目光躲闪着:"~~~~啊~~抱歉~~~有事耽搁了......"
   "......"  玻璃瓶在手里有残留的温度.
   "~~~~没事~~~我先走了..."他粗粗的抹了一把镜片上的水痕,转过身去.
   "等一等......请进吧......""啊?这~不用了------"
   "这雨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停---我给你倒杯姜汁茶."
   "...好的,有劳了."他反手关上门,风雨声顿时小了许多.
   "请坐下吧!"急急的抽出椅子就跑进了厨房:放下牛奶瓶---姜汁姜汁,啊,还有这个.....
   等我端着姜茶回客厅,他还站在门口,叠好的雨衣搁在脚边,低着头似乎不晓得往哪里迈脚.听见脚步声他迅速抬眼:"啊,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坐下吧."
   "~~我是说------这浑身都是水."
   "没关系---哦,我去拿毛巾-----请坐这儿吧."
    注视他尽量迈开步子小心翼翼的坐到椅子上------家里唯一一把不会吱吱叫唤的椅子,我赶紧去找干毛巾和其他看来的必需品:.....家里没有半件能借他的衣服呐~~~虽然是夏天,这湿衣裳绷在身上.......
   真的湿透了啊.放下脸盆立在一边寻思,而对方快速拭擦着身上半透明的衬衣,略略移开视线:右裤筒上不少泥污,应该——是摔了吧?...今天是刮偏南风啊,怎么...穿着雨衣连背上都淋湿了......难道说......淅淅落落的水声中某人倒吸了一小口气.目光回转,他正捏着小毛巾抹脸上的泥水,手腕处微开的袖口下,有蜿蜒的红深深浅浅.

   "......"沉默着退回卧室,从储物柜取出久违的酒精棉,还有小镊子.
   "请把袖子撸高些."
   "......"像个被老师抓到作弊的大男生,他有点难为情的别过脸去,乖乖照办了.
    ......状况比想象的要好,手臂外侧的都是小伤口,但麻烦的是有些残留的碎片----他前臂肌肉紧实,要把混着泥水的玻璃渣剔出来的话——即使是曾经和她们并肩的自己:仙都拉鲁“阳光之手”后备第一梯队,冗长的有些可笑的名号啊——竟然也会有些手颤----两个多月没有做这样的伤口处理了吧。。。
    弯着腰,额上生出些细碎的汗。。。有一点棘手,一些薄片就在伤口里断碎了,不得不把镊子反反复复的探进去——

    “哦。。。”他低低的出声——头埋得比刚才更低:抖动的太厉害,反倒把一粒碎片压得更深了。
    “哦。。。姜汁里加了糖?”
   “?”有点意外的抬眼,对上他正像品尝葡萄酒似的细细滋味。
    “哦不,好像是蜜——这味道,难不成是老胡克家的Rose系列—苹果花蜜??”放下杯子耸耸左肩,“噢,抱歉抱歉,完全忘了护士小姐在救治伤员。。。。。。下不为例。”
     像这样看似随意又真诚的转移话题,他,是头一个——传说中的“模范病人”,那么医护人员也更要尽职一点了,比如,了解详尽伤患缘由。。。
     “以后下雨天,顶雨骑车要慢一点啊。”一边给最后几处破口仔细擦拭药水,一边努力遵循着浑热思绪里那唯一清醒的职业惯性。“这些玻璃片,都是。。。”心里模模糊糊的答案,真的是自己想听到的吗?
    立起身来,望进那片令人安定的淡金色,“牛奶瓶的是吗。。。?”
    淡金色的光源里有点惊讶,有点躲闪,然后微微低头,抬手推推镜框:“嗯。”
    。。。。。。这算是承认了,还是接受了雨天慢行的建议呢?没心思在这等细节上,也不想说出:“下次,请别再麻烦回头重买了阿。没有关系的。”这种空洞的话,急急地收拾医用工具回卧室,让迎面清冷的气流抑制住眼中的涩热。
   
    等心神安定下来,我又走进客厅,正看到他似乎想放下卷到上臂的袖子:“别!——虽然是小伤口,还是不要让湿衣服碰到——真抱歉我家没有合适你的干衣服。。。”在脸盆里用力的绞洗着毛巾,“。。。要不,等雨小一些再走吧。”
    安静,屋内屋外都是单调的流水淅沥。突然。。。老自鸣钟是不是只有在这种场景才能加强存在感啊??——“已经,十一点了!我~~ 我去准备中饭了。。。”
   “哦。啊,要不要我打个下手??”
   “。。。啊,这。。。”   
    “你看你看,连架势都摆到位了呢!!”他挥了挥撸起袖卷的右胳膊——药水也的确干得差不多了;厨房的话,好歹暖一些衣服也干的快。。。
    “那就多谢了。”淡淡微笑着点头致意,“厨房在这边。”

    看来午餐桌上要出现的不会是面包粥了阿,看看越俎代庖的某伤员手脚麻利的和面打蛋加牛奶,差不多被晾在一旁的我准备着器皿,边暗暗思量:“说不定,真的比我手艺好”,一边细细观察着:
    他的手背血管丰富,手指骨节分明,搅拌勺在他手里就像一支被攥着的鹅毛笔,剧烈而节制的均匀晃动,在钵里和出层层漩涡又快速消融。手头的活儿什么时候停下来了呢?湿漉漉的黑发根根向后顺立起,显露出发际线清清爽爽,额前那束“回力标“伴着节奏来回颤动,却又平添几分滑稽。。。眼前身边的这个人,他专注的样子,让我有点熟悉。。。对了,就像窗外那些枝繁叶茂的悬铃木,被雨水洗净,鲜明纯粹地几乎有点不真实。蒙上一层薄薄水幕,又朦朦胧胧地叫人安心。
   
    “...oh ,my ...I've hungered...”淡金色的海里闪烁的是,我从未见过的光彩,有一点暖暖的寂寞,有一点静静的苦涩,有一点谈谈的愉悦。他就这么侧着脸,凝视着手中不断消失重现的漩涡,轻声哼唱着一支模模糊糊的曲子——这也是他的真实吗。。。。。。
     等意识到自己的视线凝固的超出礼貌所允时,他若无其事递过钵碗,“验收一下吧!!”
     “。。。。。。”暖黄色的半液体表面浮着细腻的泡沫。
     “如何?如何?!”转眼间,那个在含糊不清的旋律里轻轻摇晃眼神莫测的他不见了——活脱脱一个邀功爱现的big boy。两个都是真实的他吧。。。虽然一个真实的遥远,一个真实的亲切。
       “。。。perfect口感保证!!”相当自信的一推眼镜,神采奕奕,“如何呀?好!next step..."
      “啊,那个,为什么不用打蛋器。。。?”一开始就想问的;壁橱旁闪亮的小工具委屈的晃荡着。。。
      “啊?这个——在家里习惯‘手动’了。” “家里?宿舍里也自己。。。?”
      “不不不。我是指老家——哦,黄油要买了。。。我看看,份量够了,还好——啊。对了,老家~~~哈哈!!”
      已经有心理准备,可能听到一串一推销员的热情罗列出来的 “亲爱的***”(从老家的牛奶产量到苹果树花期。。。)的近况前景,然而。。。他脸上浮现出了那种内省的微笑。
   “老家里,我亲爱的妈妈就一直坚持用她那榛木搅拌棒,说是能在食物里添加Happy Magic。从小到大,无论是趴在门口流口水还是站在一旁打下手,我总是听见她轻轻哼歌,当然有时候也唱的很大声,不过那之后。。。”失神的片刻,苹果酒里掺进了苦涩,“。。。每个音符我都记下来了。” 
     
  “就是。。。刚才的?—”“噢——?!啊。是的是的。”还是没心没肺的样子。
   有点想问他那含糊的旋律代表了什么,却被自己下意识的制止了。
   应该是觉察了我的欲言又止,他耸耸肩,出口的话却转了方向:“妈妈没有主动教我什么饭菜点心,不过这也是我主动要学的第一份厨房秘籍——我似乎对烹饪有天赋呢。。。”我把切的细过头的一盘子苹果丁递上,“噢。谢谢——那可真是辛酸史啊。。。”
      瞄了满眼好奇的我一眼,他得意的一扬眉毛,:“ 不合时宜的奇才也只能低调了。。。我妈妈。。。怎么说呢。。。”抓着头发露出近乎忸怩的神态,“。。比较希望我去书房蜂房milk house甚至是游戏场,而不是系着围裙泡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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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特曼   星海历07年4月6日 09:06  星海币  +50   原创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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