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秋雨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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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鲜血后的心情
昨天是六月一日,如同计划一般,本人受邀前往辖区幼儿园参与庆祝活动。欣赏小孩子们为了满足大人的需要而做出的一系列努力。看着孩子们骄傲的挺着小小的胸脯大声地喊着80-20的答案。看着10来个小孩子卖力地唱着英文的毕业歌。给所有的孩子逐一地颁发奖品,外加上很多公式化的“你真漂亮”“你今天做的太棒了”“谢谢小可爱”一类的没营养的对话。
一个参与了算术、唱歌、抢椅子等活动的孩子,没有拿到那些出色的奖品,也没有获得任何一个优胜,她哭得很厉害。圆胖的脸上,眼睛鼻子耳朵都红通通的。突然,让我想起尤里安那清澈且带着犹疑的眼光。
或许是吸收血质量太高的缘故,虽然增加了无数地球教人士的血液,在五月三十日,至六月一日,经历的鲜血,也着实可以震撼我们的内心。
高尼夫就那样走了,带着他做不完的字谜,以及安静且纯情的私生活,丢下了他活跃且放纵的朋友,就那样,消失在无尽的虚空之中,带走了许多的朋友的回忆和思念。只留下了在波布兰附近声声回响着的淡淡的,但是足以让所有人抓狂的词句。
费雪就那样走了,丢下了他所热爱着的舰艇,丢下了对舰队运做都不熟练的其他舰队高官门,丢下了他曾经保卫过的要塞。不再整齐的队列,仿佛是在哀悼那个中规中距的灰发男子。“我准备写一本有关舰队运做的书”他留下的,是一个遗憾,一个彼此的遗憾。
梅尔卡兹就那样走了,以自由斗士的身份,穿着银河帝国旧王朝的服饰。他夹在敌人与敌人之间,选择过去的敌人做战友,并与他被迫成为其敌人的人作战,坚守着已经失去了光芒的信念,找不到自己的方向,行走在理想与现实的夹缝中,他留下的,是一个梦,一个美丽却不可能完成的梦。
比克古就那样走了,带着骄傲的笑声,面对着帝国的皇帝,愉快地喝下生命的热血,骄傲地走向生命的终点,和一个“面包店二代老板”的战友,就那样一起走向灭亡,他是个只能作为朋友而不能作为臣下的人,是的,没有什么人是必须作为他人之下的,生命是平等的,所以,杨的十三舰队,就这样,无论如何,都只能作为平等,彼此心照不宣的狮子之敌。
派特里契夫就那样走了,带着远超出一般数量的弹孔,失去了他那令人安慰的低音。静静地走了,就坐在门边,用他那自始至终都非常傲人的体型,作成杨最后的屏障。就那样,血,静静地流淌。他的声音,仿佛还在空荡荡的走廊中回响。
布鲁姆哈尔特就那样走了,他还没有找到他所想要的爱人,还带着把一腔热爱都给一个人的心愿,带着杨提督活着就好的心愿,就那样走在杨的后面,口角的鲜血,仿佛在回应着林兹曾经的歌声,唇边的微笑,是否是因为想起他们当年一次次出动肉搏战,高唱“滚出来吧,留涅布尔克”的场面呢?他就这样,和迪布·迪尔做伴去了。也许,他会在瓦而哈拉向迪布描述当年的情景。
先寇布就那样走了,在布鲁姆哈尔特在他的怀中失去生命的一年之后。作为一个战士,他死在了他最应该在的地方。只有战场,才是适合最强的战士失去生命的地方,就如同我们认为杨应该死在家里的安乐椅上一样,先寇布也只有战场配得上他的荣光。自己的血与敌人的血,染成了流血的台阶瀑布,就那样,念叨着墓志铭,告别了他丰富的生活。
杨,还有杨,他就那样走了,让所有的人瞬间失去了方向,唯一幸运的是,他还有理想,并且活在所有想念着他的地方。
我仿佛又看到了孩子们在抢椅子的场面,他们跟着音乐跳着兔子舞,每次都会几个人出局。但是,最快乐的那个并不是抢到最后一把椅子的那个,而是仅仅是在快乐的享受着跳跃的那个,那个一直在蹦跳,而忘记了使命的那个。
杨舰队,就好象那个忘记了自己的任务是抢椅子的孩子,他们不过是在享受生活的快乐,跳着快活的兔子舞,直到音乐突兀地结束。然后,我们看到的是,他仿佛失去了什么。
[ 本帖最后由 萧秋雨 于 星海历07年6月2日 14:4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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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剑而生,注定因剑而亡
持剑于此
当战,便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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