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ka
(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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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爱情~(有没有人喜欢这首歌的?)
超时空爱情
曲:胡彦斌 词:林文炫
Story by: shaka
[你相不相信我 在很小的时候就看过你]
他今年十二岁了,不过他和村里普通的十二岁男孩儿不一样。他确定自己一生下来就带着许多的记忆,他觉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不为别的,只为了一个理由,是什么理由,他不清楚。同龄的孩子都不太爱搭理他,说他是个怪胎,连大人们都会用带着畏惧的眼神望他,然后说哎呀哎呀,又叨念那些个奇怪的话了!其实那些不是什么奇怪的话,只是不同国家的语言罢了。许多的记忆给他的好处之一,就是让他会说很多种语言,懂很多事情,只是没人理解他罢了。毕竟,他才十二岁,还太小了。
[那是天很蓝 风很大 阳光很烫的夏季]
天气很好,她喜欢夏季的阳光,就这样穿着一身白,吹着下午的风,这是来到人间第二好的享受。至於第一好的享受,就是这样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看他。她喜欢就这样看他,已经记不得看了多少年了,那张脸不知变了多少个样,但她心里知道那是他,那是作为一个守护者最基本的能力。她拉了拉裙子,从长满绿草的山坡上走下去,一步一步,柔嫩的小草轻轻擦着她的脚底。眼下的他还是个小孩子,连放牛的时候也不忘在树荫下打个小盹儿。她微微笑了,走得更近些看他。
[我赶着牛在树下吃草 嘴里哼着贝多芬的圆舞曲]
他慵懒地靠在大树干上,眯起眼睛歇着。牛在身边专心地吃草,偶尔动动鼻子,把一口热气喷在他胳膊上。他皱皱眉不理他,自顾自地哼起了贝多芬的曲子,这也是村里人不懂他的原因之一,不过他不在乎。他哼得很好听,他听着自己的声音和小溪流水的声音相和着,不错。忽然之间,那溪水的声音有些异样,空气中的气息也有些异样。他不知怎么地有些紧张,哼曲儿的声音有些抖了。他睁开了眼向小溪那边望过去,心里铬磴一下。就那么一眼,他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一张清纯的脸;就那么一眼,他想起来自己到底为了什么活着。
[你穿着白色碎花洋裙 赤脚踩在溪水里]
面前有一条小溪,溪水看起来很凉,很舒服。她提起洋裙的裙摆,把脚踩进去。果然很凉,溪水温柔的流过她的脚背,那感觉甚至胜过神的殿堂前面的泉水。她的心情愈加愉快起来,她听见他在哼着一支舞曲,一时间忘了看他,提着裙子在冰凉的溪水中舞起来。蓝色的天空在头顶上旋转,风擦过耳边,吹起披散着的头发,溪水在脚下哗哗地响。哼着曲子的声音忽然停了,他在她身后陷入一片沉静。她停了舞步,缓缓转过身去,他直愣愣地盯着她,仿佛忘记了一切。他看见我了,她想,结束了,一辈子就这么一眼,这么早就结束了。
[在进京赶考的江南雨季又遇见你]
时间停止在那一瞬间,她转过身来,他和她四目相望,头脑中一片空白。我见到她了!他想,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见她这一面吧。他看见她失神地松了手,白色碎花洋裙的裙摆落进溪水里,浸湿了,浸透了。她面无表情地转过身,走上溪岸,走上小山坡,身影消失在天和地的交接处。他开口却发不出声音,抬腿却迈不出步子,眼睁睁地看着她消失,就像很久很久,很多辈子以前。尘封的记忆悄悄打开,他又回到那个时候,自己是一个傻里傻气的书生,在进京赶考的途中,在江南雨季的第一场雨中,初次见她。
[你打着油纸伞停在我面前问我要不要躲雨]
初次见他,是在古时的中国,记不清楚哪一个朝代。那时她还不是一个守护者,每天只是跟着神在人间四处游览。那是江南雨季的第一场雨,意外地下得特别的大。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绸缎衣裙,在雨中轻轻舞着,活泼得像人间的小孩子。这时候她看到一个书生在雨里跌跌撞撞地不知往哪里跑。她呆呆地看着他头上的方巾慢慢变湿,忽然觉得这个人很傻,也很可爱。这时候神在背后说,你看那个人,他要是继续被淋下去,就会因此生一场大病,然后死去;如果这时候有个地方躲一躲雨,他日后可以做大官。於是她趁神不注意的时候,现出身形为他撑了一把伞。
[你的胭脂红唇说话的那个迷魂功力 就是穿肠毒药 这一次我也要一口饮尽]
他东逃西窜,正后悔忘记带伞,她出现在面前,油纸伞遮住了头顶上一片天空。她一身白衣,清纯而秀丽的脸,一滴雨也不沾的脱俗气质,就好像天上掉下来的仙子一般,他刹那间被勾去了七魂六魄似的,傻呆呆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已经不记得她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她的声音很好听,只记得她笑眯眯地递过伞来,定定地看着他,仿佛把他整个人都看透。然后她就那样翩翩转身,毫不在乎地走进大雨里,消失在一片灰蒙蒙的尽头。他仍是僵硬了一般地站着,手里撑着那把油纸伞,眼睁睁地看着她走远。后来他金榜题名,高官厚禄地回江南来任职时,曾四处搜寻她的下落,但她就好像那一场雨一般,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夏日的阳光中了。他这才番然醒悟,他陷入一种东西叫爱情。
[这是超时空的爱情 没有时间 空间 人物 地点 距离]
事后她便受到了神的责备。神说,一个人的命是怎样定的,由不得你去帮他,你贸然现身于人间,应该受到惩罚。她笑呵呵地问神是什么惩罚,一点也不怕,因为神一向疼爱她,从来不严厉地处罚她。神说,我罚你做他的守护者,无论他转世多少回,在哪里出现,你都必须跟在他身边,看护着他,每一世只能让他看见你一次。她仍然微笑着回答,我很乐意接受这个惩罚,只是好可惜,我看得见他,他看不见我。她说着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眼泪掉落在地上,像雨点般四溅开来。那是她第一次看见自己的眼泪,她明白她心里有了一种东西叫爱情。她要带着这种东西穿越时空,度过漫长的许多世,知道神肯原谅她为止。
[从上海 北京 广州 西藏 蒙古的草原]
他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决心这一世再也不要放弃寻找她的机会。於是长大后他成为了一个旅行家,离开小村庄,去了记忆中的每一个地方,找寻她留下的足迹。
他来到一个大城市叫做上海,那里热闹又繁华,他想起有一世,他是上海滩上有名黑帮的党徒,在一次街头的斗殴中不小心伤及一个无辜的小孩。她当时穿着一袭珍珠白的旗袍走过来。他看她看得目不转睛,而她狠狠给了他一个巴掌。
他坐着火车北上去了北京,巍峨的紫禁城使他想起曾经是朝中的官员。那一年皇帝大丧,他忧伤地在殉葬的人群中搜寻刚嫁入皇宫的女儿的身影,於是看见了她。她混在殉葬的人群里,穿着白布麻衣,脸上带着异常的平静,走过他身边的时候转过头来,奉上一个镇定的微笑。不久他收到女儿从一个无名小镇寄来报平安的家信。
他又乘着飞机去了广州,在那灯红酒绿的都市,他曾经是一个穷困落魄的打工仔,一日了无生气地蜷缩在街角望着人来人往,看见她一身素白地站在街对面,身形在急驶而过的车辆背后忽隐忽现。
他顺着丝绸之路来到西藏,他也曾是这里骑着骆驼的商人,在一夜经过这片强盗最常出没的地方,他注意到一个白色披风的身影跟了他的商队一夜,到天明时只留下随风飘落的白头巾。
蒙古的草原碧草连到天际,有一世他做过这里的牧民,马儿伴了他一生。在活到那个被儿孙称为“老不死”的年纪时,他有一日跨上马背,放着缰绳在草原上狂奔,然后“砰”地一声摔在草地上。思维停止前他抬头看见她骑着马从蓝色和绿色交接的地方飞驰而来,白纱裙和围巾在天空的背景下四散飞扬。
他游历着,回忆着,她终究没有再次出现。
[再到纽约 巴黎 东京 开普顿 希腊的海边]
她跟着他四处游走,看着他发疯似地走遍每一个地方,却不知道她就在身旁。她有时轻轻叹一口气,埋怨神的惩罚太过严厉,让她守着他,却不让他见她。她明白这一世的一面已经见过了,今后就只能偷偷地跟着他,走遍世界,永不现身。
她跟着他来到纽约,有一世他是这里郊区过着隐者般生活的小作家,戴一副黑边眼镜,一脸的书生气,靠写作赚点收入。她常坐在庭院里的大树上,透过二楼的小窗看他伏案的身影。有一次身边的鸟儿忽然大声地叫起来,他从窗户看出来,同她四目对视。
来到巴黎的时候,她想起那个梦幻般的教堂,他在那里和一个法国贵族小姐举行婚礼,门当户对。她穿着一袭纯白的礼服走进去,比在场的任何一位小姐都美丽,可惜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新娘的身上,没人看见她。她选一个小角落坐下,默默为他祝福。亲吻新娘的时候,他朝这边瞥了一眼,不确定有没有看到她。
东京充满了现代气息,而幕府时代,他在这里做一个杀手。那天的血光纷飞中,她把自己和一个受伤跪坐在地的女子的身体重叠起来,看着他的刀从头顶落下来。女子倒下去以后,她仍那样跪坐着,抬头迎向他的目光,雪白的和服纤尘未染,滴血未沾。
神说他下一世会降生在南非的开普顿,然后投身战场成为一个军人,她却反感了在腥风血雨中见他。她喜欢那一世在希腊的海边,她撑着白色的阳伞,站在船头在他面前慢慢远去。
[但是世界那么大 哪里才能找得到你]
他坐在飞机上,透过窗子看天空中大片大片的云朵。接下来他将到哪儿去?他要找什么?她一定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地方。他不断转世,苦苦地生活,为什么换来的都只是一世的一面?为了那一世的一面,他相信她是他很久以前于时空的某个小角落遗失的爱情。他一定要将之拾回,却不知把手伸向何处。
[超时空的爱情]
她看他靠着窗沉沉地睡去了,心里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悲凉的嘲讽味道:他头也不回地一路寻找,却不知道要找的人一直在他身后站着吗?她悄悄为他拉一拉毛毯。等着吧,有一种爱情可以超越时空,那便可以超越一切阻隔。不必着急寻找,只需耐心等待,多少世也没关系,神的惩罚总有结束的一天,她对自己说。
[超时空的爱情]
他在睡梦中忽然感到一阵温暖,就像头顶的雨突然被遮住了一般。他做了一个梦,梦中他撑着一把油纸伞,遥望着雨气中的一个白色身影。雨水顺着伞沿在他面前滑落下来,一滴,又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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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iNdEr=LanD*<<
“尤里安,你要记住,同人女这种人,是不可能改变历史的,无论他们在网络上如何YY,都不可能改变我和罗严塔尔连面都没见过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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